法,绝对不会出错——短短两个月的功夫,在简·格雷的帮助下,玄君阳的研究取得了重大的突破,他成功地从成堆的文稿和资料中找到了线索。说实话,白孤对于玄君阳的结论并不满意,他觉得这样十分草率,完全不是玄君阳的作风。他本想延迟这个计划,先与简结婚。可是玄君阳催促的语气与神情中又仿佛带着一种急切的渴望,令白孤无法拒绝。于是他们就这样登上了去往格陵兰岛的船。
“已经过了半程,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喽!”说着,玄君阳苦笑了一下。
听着玄君阳无奈的话,简·格雷合上手里的译本,向玄君阳问道:“玄君阳,你之前明明对我的提议一点也不支持甚至有些反感,为什么这一次你这么迫切的想要去格陵兰呢?”
玄君阳挑了挑眉:“我?我看上去很迫切么?”
简·格雷冷笑一声,神情中带着一丝丝的防备和嘲讽:“那你真应该找镜子看看自己的表情……”
听到这话,白孤赶紧走到简面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他怕玄君阳认为简厌恶他身上的变化,即使简并不是这个意思。
不过玄君阳似乎表现出了难得的宽容与豁达,他并没有反驳简·格雷,甚至连一丝愠怒都没有出现在他的眼中:“啊,事实上,对于我的变化我自己也感到了困扰。”
说着,他用手指揩了一下自己的脸颊:“不瞒你们,最近我对温度的反应变得迟钝了许多。眼睛反而变得敏锐,我甚至可以在白孤睡着的时候数清楚他一分钟身体起伏了几次。”
白孤看着他,就像看着忒修斯之船。他不知道玄君阳到底还是不是玄君阳。
抬头看着天花板,玄君阳慢慢躺了下来:“不过,这些变化倒也没有影响我的健康——胃口很好,体重没有下降,也没有什么地方痛痒。”
他似乎并没有理会白孤与简·格雷的注视,只是那样地自说自话:“难道我是被你所谓上帝所选中的人么?”
“上帝可不会把使命推给一个吸血鬼。”用力扒开白孤捂着自己的手,简·格雷大声说道。
“说的也是,”玄君阳坐起身来,阴森森地看了简·格雷一眼,“我还是希望做自己的神。”
那眼神令简·格雷浑身颤抖了一下,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了,她只想躲到白孤身后,离玄君阳越远越好。她的想法是对的,自从那一夜自己与白孤短暂离开之后玄君阳就开始变了,直到变成现在这样一个深渊似的人——深邃、黑暗、潜藏着长满触手的怪物。
“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