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话,我还真的说不上。但我从祖父的文本里找到了关于这把剑的记录。”说着,她走到桌边,伸手去取那张蜷曲的羊皮纸和另一个笔记。
白孤没有再说话,只是端详着那造型不似剑的剑。
也许可以被称为“宽刃剑”吧。白孤在心里默念着,伸手接过简递来的羊皮纸和笔记。那剑想必不是什么祥瑞之物,因为白孤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与那怪异雕塑极为相似又截然不同的扭曲气息。不知道是不是简过于粗心所以都没有察觉到这剑所透露出来的感觉。
“自译本第三卷第三节所录:‘银光落于天柱之上。天柱倾颓,人们于废墟寻得那剑。人将剑插在神的尸体之上。那尸首化作了光芒,散入四方。’”嘀嘀咕咕地读着笔记上的文字,白孤挑了挑眉毛,又拿眼去仔细观瞧羊皮纸上所绘的图像。
耶稣受难。那枪自斜里刺入他的肋下,只是除了持枪的朗基努斯之外,他的身边还站着另一抱剑之人。剑无柄、无剑萼,像是……
抬起头来,白孤重新看向那把大剑:“像一个外套!”
不错,这把剑不需要挥砍——有人能将其挥舞如风那另当别论——因为它根本就不是用来战斗的东西。那剑是为弑神的武装所打造的外套,为的是将其恐怖神秘隐藏起来。真正不祥的是那剑内所藏的、以剑萼与剑柄为尾部装饰的朗基努斯。
但这样又难以说通,难道在人们发觉这剑时——想必是在耶稣降世之前的许久罢,毕竟按照译本记录,那时神依然在尘世横行——这剑便已经是内藏玄机的奇异构造了么?那还真是令人感到惊异。
还是说,弑神的枪只留下断裂的枪头于世,便已是这般尺寸。而后人,则是以那柄武装为原型,将其重筑、组装而形成了这新的构造呢?
白孤却也说不上来,只是低头感叹不已:如果神明真的存在,那么他却不知自己学的那些哲学到底还能指导世人做些什么。
“白孤?”见白孤沉默不语,简连忙凑近去看他。
“嗯?”
“你好像不太开心啊,”简皱起眉头,伸手拍拍他的肩膀,“我不该把这东西给你看么?你一定觉得我的祖父、我的父亲,还有我,都不过是些疯子吧?”
白孤笑起来,不再去看那剑,摇头向简解释:“你当然不是疯子,我只是在想,如果这些都是真的,那这个世界的内核恐怕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整个人类文明都要为之颤抖了。”
简的眼中同样闪过一丝担忧:“你可算是说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