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茫然地叫道。
他真的要拜老者为师吗？
有资格做他王小石师父的，又有几个人？
老者不懂武道，不会精神力，除了人生感悟，他没有别的本事，这样的人，他要拜师吗？
可在老者的身上，王小石看到了一种道的气息，看到了一种道的天地，又看到了一种神秘而又强大的气息。
“在你之前，老夫曾有过十七个弟子，其中有几人归墟，有几人走出了自己的路，也有几人……还沉浸在他们的追求中。算来算去，有的已不能算是老夫的弟子了，从今天起，你就是老夫的第十八位弟子。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老者望着王小石，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沧桑。随着话语的传来，王小石渐渐听不到了四周的喧杂。眼前只剩下了老者。
王小石不知为什么。心底有些紧张，此刻不知是该跪拜，还是该弯腰抱拳，有些局促。
“老夫的名字，已经不用很久，外人多称呼我的丹号，而熟悉的人，则叫我天机老人。”
“老夫一生未娶妻。故而没有子嗣，我的弟子，就是我的子嗣，你们传承我的学识，延续我在这世界的痕迹，对我而言，你们……是我这一辈子，最亲之人。”老者望着王小石，神色带着威严，可目光却柔和，蕴含了慈爱。似他已这般望了王小石多年，已考验了很久。
“从今天起，我就是你的师尊！”
“尊师重道，师尊如父，我……”王小石下意识的开口。
“这话语不用说出来，在心里有就可以。王小石，跪下！”老者双眼立刻露出锐利之芒，整个人在这一刹那，仿佛成为了这片天地的至高无上。
“你要的道就在那里，走吧，过了这里，你就可得到自己的道了。”老者一挥衣袖，眼前的世界变了，在他的身后，出现了一条路，无止无尽的路。
“去吧，走过了这条路，你就可以找到自己的道了。”老者慈爱一笑，人化虚无，徐徐地消失在王小石的眼前。
王小石迷茫，他找不到方向，找不到目标，听从老者的安排，愣愣地朝着这条路走去。
一路向前，眼前遇到的景象，却是不断变化。
一时间，仿佛走过了日夜轮回，仿佛走过了四季轮回，仿佛走过了生死轮回。
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始终走不出这条路来。
一年．
两年。
……
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