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燕静眨眨眼，不知道的还以为肖盛被鬼上身了呢，她咧嘴露出一个讨好的傻笑，“都好看，各有千秋。”
虽然此话拍马屁的成分居多，但也是真话，肖盛笑起来都是好看，不笑的时候也好看，两种没法比较。
具体的苏燕静自己也说不上来，可能就是一个像夏天，一个像冬天吧，不笑的肖盛就给人一种疏离感，特别冷。
但笑起来的时候，就是什么寒冰都跟着化解了，眼睛里都透着一丝俏皮，确实会让人很惊艳。
肖盛平时很少笑，苏燕静也没见过几次，现在夸奖一下也不过分，等说完的时候，肖盛已经主动反握住她的手了。
这是和解的征兆？
苏燕静满脑子问号，眼睛亮起来，趁机解释：
“刚才的事情，是我表达方式不对，嗯……那个渣男怎么处置都行其实，我倒没有同情他，就是觉得你为他这种人手上沾了血，不值得，肖总这么金贵的一双手，不应该碰那种人。”
听听，这马屁拍的，苏燕静都忍不住要为自己鼓掌了。
肖盛也不说话，就这么安静的听她说，手捏着苏燕静的指腹玩，她手上还有一些细小的裂痕，应该是在肖家的地下室被伤到的，结痂了还还是能摸出来痕迹。
苏燕静被捏得痒了，挣了挣手，，还时不时的往肖盛脸上看，发现对方没什么不乐意之后，她接着说，
“我不是很懂法律，但冯起南做了这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把他交给警方，会判下来的刑法估计也很重，少不了要在牢里度过后半辈子。”
“冯起南那个人我了解，自尊心强，这种落魄的滋味比杀了他还难受，死对他来说其实都算是解脱。”
这一点，苏燕静的判断是准确的，肖盛点点头，终于舍得开金口了，“我一开始也没打算弄死他。”
“嗯？”苏燕静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
肖盛握了握她的手，视线望进苏燕静那对明亮的眸子里，“我如果说那是在试探你，你会不会生气？”
他确实是为了试探苏燕静才会说那些话，但也不排除一开始的时候，他确实也起了弄死冯起南的心。
苏燕静了然一笑，低头浅笑，她真是笨到家了，如果不是后来老妈的开导，她就真的认为肖盛是铁了心要弄死冯起南，并且把决定权放到她这里。
“你吓我啊？”苏燕静笑着问，眼里的不安情绪终于碎裂，泛开了温馨的笑意，柔柔的，会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