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容夫人抬手拢了拢自己耳边的发丝,眼神中透着一丝怀念,“我常年住在国外,已经很久没回过上海了,变化还真是大。”
“是……是啊。”这几年经济迅猛发展,上海又是有名的魔都,别说是容夫人,就是苏燕静每天住在上海,都感觉到每天都在变化。
她家附近那片老旧的小区居然也要拆迁,她们家也要拆,等文件下来,苏燕静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拆二代”,到时候加上她炒股票得来的钱,完全可以给爸妈买大房子了。
“苏小姐是上海人?”容夫人问道。
苏燕静点点头,她确实是地地道道的上海人,可能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当初从外地来的冯起南才会娶她吧,谁知道呢。
容夫人又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是宁波人,苏小姐听得出来吗?”
苏燕静再次点头,从一开始听到容夫人说话她就猜出来对方是宁波人,因为宁波口音跟上海本地口音有些差别。
之前网上也有人在讨论到底宁波话是最原始最地道的上海话还是现在的上海话是最地道的上海话。
容夫人似乎很有感慨,跟苏燕静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候的生活,“我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喜欢去上海的舞厅跳舞,我家人不同意,我就背着他们偷偷跑出去。”
“呵呵……”除了干笑,苏燕静也不知道回应什么,一直沉默不说话也不礼貌,但干笑好像也不太好。
可她不擅长怎么跟陌生人打交道啊!天呐!谁来救救她?为什么肖盛的母亲要来找她,还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当时年纪小,也不懂什么,在舞厅认识了一个男人,觉得对方风趣幽默,又会哄我开心,我就爱上了对方。”
在容夫人极力容忍的眼神中,夹带着一丝丝忧伤,被苏燕静敏锐的捕捉到了,她笑得很美,很温婉,
“他也是上海人,不过家里条件不好,他在舞厅当服务生,我当时很喜欢他,也要决心跟他厮守终身,不过后来被家人发现了,他们把关在家里不让出去。
我反抗,觉得他们这是要扼杀我的爱情,又过几天,我父亲进来跟我说,要为我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夫婿,就是后来肖盛的父亲。”
“?”苏燕静听得很懵逼,不明白为什么要跟她讲这些。
容夫人低下头,拿着小勺子搅着面前那杯咖啡,“家庭背景不一样的两个人是不能有爱情的,它会成为一个悲剧。”
说到这个份上,苏燕静再傻也听出来对方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