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宅小区很有名,李枫和出租车司机一说,他马上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李枫在将军小区大门口下车,直接拎着东西往岗亭边上的过道走去。
“我没见过你,这里不能进!”岗亭里站得笔挺的保安大声喝斥。
“我找范书记,他家怎么走。”李枫淡淡的说,同时拿出家属卡递给了他。
保安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下,还给了李枫,笑道:“范书记在一号楼三单元,进去最中间的那栋,底层带院子的就是他家。”
李枫道了声谢,就进去了。
范书记的家很好找,一号楼一层带院子的就一家有。李枫按下了门铃,没多久门打开,正是满脸笑容的范书记。
“小枫,来了,快里面请。”范水韬热情的说。
“范书记,这些礼物请收下,哦,都不贵的。”李枫笑道。
范水韬也不矫情,接过了袋子,道了声谢。
李枫随范书记穿过满是花花草草的大院,进入里屋,坐在了会客厅的沙发上。
范书记给李枫泡了杯绿茶,放在茶几前,也坐了下来,开门见山的说:“小枫,我这次请你来,一来感谢你救了我父亲,二是想请你帮个忙。”
“范书记,那里,我还得感谢你啊,这么快我姐的事就成了,你有什么事我能帮的一定尽力。”李枫客气的说。
“其实,你姐的事我算不上帮忙,是那邓鹤的女儿自己放弃的,他本人也受到党内记过处分,降为普通科员。”范水韬实话实说,并没有承认是他直接帮的忙。
接着笑吟吟的又说:“小枫,听董老的口气,他对你的医术是推崇备至,说是堪称神医,前天晚上你又妙手回春救了家父性命,所以我想请你医治一位患病多年的长辈。”
“范书记谬赞了,你所说长辈是何情况?”李枫问。
“他是昆市军方大佬魏国华魏司令,早年在援朝战争中被弹片伤了脑部,弹片早已取出,一直都还好,但几年前突然开始头疼欲裂,觉都睡不好,被折磨的苦不堪言。
经专家会诊,确定为脑部神经损伤,位置就在当年取出弹片之处,由于年纪大了禁不起折腾,没人敢做这脑部手术,一直在服用安神镇痛的药,作用却不大,眼看着身体越来越虚弱,神志都不清了,医生都说没多久好活了,唉!”
范水韬说到后面神情黯然,叹了口气。
李枫暗自思忖,脑神经损伤对现在医学来说是疑难杂症,可对他来说并不难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