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的内心也开始逐渐动摇,他刚才忘记销毁其内的零式能器,零式武器是一种编码,其发明的初衷是应对超凡事件,但久而久之,就变成镇压超凡者的重要辅助装置。
现在唯一让其欣慰的就是,酒馆老板没有追出来,圣手公会的顶级战力没有出动,那眼前的蒸汽机车无一预表着什么。
如果就问老板出动他们的战力是两个世界,能安全逃出来,不代表能安全战胜。他这是不在命运原野中挣扎,还是可怜虫?
现在的一切已经交织在一起,并不复杂,但也并不简单。
形容一个人无缘无故的失踪简直太容易了。哪怕你有几高的身价,哪怕你有最高的全是。
但他不害怕这些,或许他整个人被圣手工会挤压,只是简简单单的调虎离山,还有真正的困难等待的那些其他人,维托讨厌这种僵持,因为这是命运的死角,而且毫无方向,它已经找不到出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