荧蓝色的狭窄房间内,获得食物的安东尼大脑运转的越来越快,无数的信息不断组合与巩固。
经过数次翻译,安东尼已经掌握了基本的加特斯语,可以磕磕巴巴的以仿生语与他人交流,配合沙哑的语音,基本无破绽。
一定基础的语系知识加快了他对纸条密语的理解,但这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密语……,密语……。
脑海内蓦然劈过一道闪电,如果字不是字呢?回忆着走出门的走廊,一步步对照,或许,这是图纸?这里通向那里?
他走出房间,在阴暗的甬道内周转,严肃的看着各种路线,真有线索,内心升腾起不详的预感。
一路前行,他看到各种废弃的建筑,外面挂着条带和封锁,禁锢着什么,时不时传出嚎叫声。
偶尔遇见几位衣衫褴褛的加特斯人,眼神木讷且麻木,且未理睬安东尼。
穿着不合身衣服的人群让安东尼有些揪心,他以为自己就够惨了,可这里人们更惨,这直接唤醒内心不好的回忆,这里和威尔下城相似。
随着他越走越远,疑问也越来越多,为什么这里有着较高的机械技术,可……,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里陌生且残酷……。
穿过北侧的甬道,来到纸条指示的最终位置,一座酒馆……,至少门上挂着加特斯语“酒馆”标牌,海报也是描绘的酒杯图标。
寒冷吞噬着生命力,也吞噬着心中的希望。
在环境中,任何情绪都会被放大,绝望带来的是更深沉的绝望,肃穆带来的是更深沉的肃穆,这里就是这样。
刚才穿过的阴暗长巷没有尽头,其中弥漫着绝望,他虽看到最终的目标,但长时间的运动,伤口撕裂的更深了,至少成功了。
安东尼松了口气,他转过身,仔细观察,这里似乎没有什么秘密,纸条中……,该怎么面对曾经的社交关系,或许,沉默是最好的回应。
最终,他握紧手掌,拉开木门。
纹理分明的木门安全性比自家铁木混合门更差些,但这里的木门却比喻着什么。
有时候,木门也是食物,准确来讲,纤维是食物。
里面蛮寂静的,窃窃私语下声音都不大,朴素的木桌,破碎木板拼接起的木椅。
几位陌生的客人,端着酒杯,他们共同看向安东尼,凛冽的视线带有一丝压迫感。
杀手,安东尼在救济会呆过1年,这种压迫感是杀手,杀意一度驱散安东尼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