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看向瞳孔略有发散的凯莉,“怎么了?帝国小公主。”烛台光斑倒映凯莉乱糟糟头发下一双沉思的脸庞。
略有轻灵的声音响起,“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深沉的嗓音响起,“很简单,事情太刻意了,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二十五年,曾为一块干净的面包四处奔波。”
略带呆滞的眼眸倒映着回忆,“因为没有退路,所以我拼命,只为活下去,有些事情不成功就会死,这不是你们高高在上的贵族能明白的,底层的生活让我学会了观察与思考,那是我最大的财富。”
看向凯莉背后淡色交织到天花板的纹路,“刻意在科西总督从不跟你联系,呵,从我做侦探的那一天起,科西都会和这房间的主人交谈,我不明白,但不妨碍我记下异样。”
“据我所知,这间屋子的主人一年就换好几位,只有你坚持了两年。”
城区略有灰蒙的霾衬托着诡异,“夏尔不知道,是他傻,我知道,是我更细心。”
手指指向桌面,在桌面上划一道线,“我曾想象超凡世界是否存在,留意到每位名流的装饰,曾有幸进入总督府和沙文府邸并略微清楚名流的财富。”
粗糙的手拂过烛台,“你的器具更具有一种割裂感,一个地位比不过沙文和总督的人又如何拥有割裂感更强的器物?”
略有低沉的嗓音,“不管是香水还是香料都深深割裂于底层,在我看来这种分割是社会最后一块多米诺骨牌。”
凯莉抬起头,一丝狡黠在绽放,房间无风自起,发丝飞扬,“那么聪明的侦探,您来这里做什么呢?”
洛克的眼神变得坚定,“我为艾尔西帝国未来和北麦肯未来而来。”
凯莉怔了怔,有些戏谑的这看着侦探。
洛克娓娓道来,“我虽然不是埃尔西帝国人,但我去过埃尔西,那里的社会矛盾尖锐的可怕。”
窥见冰山一角却可见微知著,“贵族用超凡和铁血镇压新贵和资产阶级几十年,却改变不了蒸汽机带给社会的变革。”
顿了顿,“压抑到极致后就是灿烂的烟花,尤其是贵族转型资产阶级时,身为帝国公主的你不会不知道。”
淡漠的声音极致的可怕,“这已经无法调和,毁掉一个国家最基础的办法就是制造割裂感。”
“你没发现有人在刻意宣传贵族的美好生活吗?夸张的宣传,描写的是普通人的未来吗?不,那是贵族的未来,他们在割裂与底层最后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