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头来。
不知何时一位儒雅的青年人站在他的身后,笑眯眯的眼睛和勾的嘴巴好似抓到耗子的猫。
隐藏在锥体中的夏尔瞬间想起,你瞅啥?瞅你咋地!的经典对话。
“你身上有熟悉的气息。”
加里试探的问道。“你也是那些怪人?”
男人依然笑眯眯的在他旁边。“你怎么知道?”
“我在酒馆做侍员时常见到怪人。”
“那你有没有遇见过一个穿着黑袍的怪人?”
皱着眉头思考良久,加里缓缓说到,“有很多”,男人若有所思。
加里可算遇到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先生你是你是哪国人吗,为什么来这里?”
咪咪眼睛。
“我是福瑞斯帝国人,父亲是个小贵族,不过我们活的没有一点贵族该有的样子。”
“我们被戏称为鸟笼里的金丝雀,父亲每日在大金融资产家的府邸内讨点微薄的金币。”
掏出一根香烟伸向煤油灯,年轻人夹起香烟吞云吐雾,舒适的眯起眼睛,加里的眼神在躲闪,因为他买不起这类型的烟草。
“我们是旧制度的代表,民众恨我们,恨我们权利大于义务,该死的资产阶级也在背后捅刀,见鬼的时代。直到我加入教廷,才得到该有的尊重。”
“我来这里体验体验人生”一双戏谑的眼睛盯向加里。
“你呢?”
“我在酒馆做侍员,母亲生病了,只能来这里了”,“酒馆?”
“亨利酒馆。”
“哦,是那个老乌龟的酒馆。”
年轻人大言不惭的说道……。
加里识趣的闭上嘴巴,没有反驳。
…………豪华的分界线。
小码头区东区,亨利酒馆。
擦的锃亮的酒杯摆在前台,面无表情的老板五根手指翻飞,一枚硬币落在吧台上,叮当的响声让大家抬起头。
看到面无表情的老板就陆续收回视线,继续享受酒精的麻痹快感。
“占卜得到一团迷雾,被高位存在扭曲,这也不能啊,看来博得矿区有秘密,啧啧。”
他摊开手心,对着手心上的扭曲人脸用特定的密语一字一句张开口型,“博得矿区有高位存在,相关其的占卜会被扭区。”
老板为自己点了一支烟,烟雾缭绕下再也看不清后面的表情。
5月5。
第二天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