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并未求亲成功,但是毕竟朱衙内做过这等不要面皮的事情。常言道:“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
朱衙内在虞家寿宴上的所作所为,可以算得上夺妻之恨了,只是朱衙内不曾得逞而已。
朱衙内缩在人群里一言不发,对于躺在地上的胡青牛和师皓然,他暗暗恼恨不已,要不是这两人中看不中用,他堂堂朱家嫡公子,哪至于落得这个地步?
朱衙内浑然忘了,当时他对于师皓然极为尊敬,时时刻刻都在师皓然身边持弟子礼,不过他是天性凉薄之人,用得着的时候,当然十分恭敬了。
坐倒在地上的胡青牛心中骇然不已,他本以为师兄师皓然可以对付得了李清玹,毕竟在他的眼里,李清玹不过是散修出身,而他和他师兄都是出身名门大派。
按理说应该稳胜李清玹才是,谁知这个看似散修出身的李清玹,竟然一举修成了龙虎真人境,到了这一步,已算作是尘世巅峰的存在了。
胡青牛想到自己先前还妄想对付李清玹,顿时满脸苦涩。李清玹看了眼远处倒地不起的师皓然,随后便向胡青牛走去。
李清玹走到离胡青牛不足四尺的地方,微微停顿了下来,淡淡说道:“你在朱家做了十来年的门客,对于苏州府的这一百多具尸首,应该都有所理解,不知你在这其中获得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胡青牛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李清玹瞥了眼胡青牛,漠然说道:“你竟然不识抬举,罢了罢了,你不过是个外门弟子,想来知道的也有限,既然这样,我还是去找师皓然问问吧,留着你也没什么用处了!”
胡青牛眼中闪过一丝惧色,连忙低声说道:“先生莫要杀俺,俺在山上不过是个记名弟子,俺奉掌门钧令,前来苏州府做暗子,对于这一百多具尸首,俺什么也不曾发现,就连这些死人生前的家眷子女,俺也不曾发现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李清玹脸色一沉,显然对胡青牛的回答不满,胡青牛见状急忙说道:“掌门真人曾命俺在苏州府蛰伏七年,七年之后俺便可以返回山上。到时,掌门真人会赐俺一枚延年三十载的益寿丹,俺没有修道天赋,只能求自身多活些年头了。”
李清玹挑了挑眉,淡淡说道:“蛰伏七年?一枚益寿丹?”
胡青牛低声说道:“今年便是俺蛰伏在苏州的第七年,前段时日,山上传来了指令,让俺利用朱家的俗世势力,刨挖出这一百多具尸骨。只是俺才挖了六七十座坟茔,便被司天台的人给制止了。”
李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