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与他见礼的意思,随后便对崔焕之微微施了一礼。
崔焕之捋了捋胡须,温和的说道:“伯玉贤侄,王源他的伤势如何了?你是否有把握治愈的好?”
李清玹笑了笑,淡淡说道:“世叔不必担心,王源他已无大碍,只需过个两三日,他便能痊愈如初了。不仅如此,等王源苏醒之后,他便可以踏入武道大宗师之境了。”
崔焕之闻听此言,顿时非常喜悦,他笑着说道:“若非伯玉贤侄出手,王源他哪能因祸得福呢?伯玉贤侄,对我崔家及我本人都有大恩,不知贤侄需要什么样的奖赏?只要我能出得起,我便不会皱个眉头!”
李清玹轻笑了声,淡然说道:“世叔不必如此,晚辈曾受您大恩,今日之事,便算互不相欠了。对了,世叔,我家简叔是您派人接进府上的么?”
崔焕之微微点了点头,笑着说道:“从去年秋末开始,朱家就开始小动作不断,朱家家主与你父亲曾经有过节,老夫怕朱家对你家老管家不利,因此老夫便命王源把你家老管家接到府上来了,如今正在别院厢房暂住。你现在要去见他么?”
李清玹微微摇了摇头,说道:“不必了,不知我舅父一家如何了?将近一年不曾去拜见他老人家了,也不知道舅父他身体是否安泰?”
崔焕之轻咳了声,淡淡说道:“贤侄不必担心你舅父一家,以他家的门庭来说,朱家还不敢过分为难于他家。否则的话,朱家就会得罪天下间的士林学子,如此一来,朱家就会得不偿失了,因此你舅父一家安然无恙。”
李清玹微微点了点头,说道:“谢谢世叔告知我家舅父的消息,晚辈还有事情未曾处理,晚辈就先行告辞了。等我处理好事情后,会来世叔门上拜访一番。”
崔焕之闻听此言,微微地点了点头。李清玹刚要转身离开,崔焕之身旁的中年文官就上前一步,对李清玹躬身说道:“先生请留步,此事事关重大,先生您可真的想好了吗?”
李清玹看了眼中年文官,淡淡说道:“此事对你来说,事关重大;对我来讲,不过尔尔,等我处理过此事之后,再回来说与你说罢!”中年文官听了李清玹所言,顿时默然不语,也不再去劝阻李清玹的所作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