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好得罪他们。”
随后那家丁便请入了众位名医,这些名医,自然是为百岁覆盆子草而来。除了尹建杰等名医,还有另外一些颇有名气的医师,除此之外,连郝御医也在这里。为了医治裴阁老,百岁覆盆子草还未看得仔细就已入药,但众人好奇之心难息,自然就找上门来。
面对这些医师的问题,李清玹好歹也已经算是苏州府的名医,寻常问题都能对答如流。凡是问到百岁覆盆子草,便都含糊掠过,尤其是对如何培育百岁覆盆子草,如何得到百岁覆盆子草的问题,尽数被李清玹转到了其他方面。
郝御医苦笑道:“罢了罢了,你这郎君,原来也是个狡黠之人。我等也不与你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来,我们这回上门,只是想借一叶百岁覆盆子草,共赏数日。”
“不错,就只是借。”尹建杰老头揪着胡须,瞪着眼睛,说道:“这种传说里的药材,我们从未见过,好不容易见到,却又立即入药。时时想来,心痒难耐,你快借来一叶,我们又不是不还你。”
李清玹看着这有趣的老头,似笑非笑,并不多说。尹建杰怒道:“你这么看我干啥?老夫年轻时是风流倜傥,现在也老当益壮,可我不喜男色,不好龙阳。”李清玹本要说话,听到这话,险些岔了气。
他咳咳几声,对尹建杰说道:“在下也不好这个,只是觉得百岁覆盆子草乃是举世罕见的名贵药材,其价值至少价值千金,当属稀世之宝,如此轻易借去,也太儿戏了。”听到这话,众位医师俱都沉默。
就连尹建杰这个向来没有什么心机的老头,也有些尴尬。李清玹见差不多了,便笑道:“只是在下需要一些药材,若你们能替我寻来,莫说观看数日,就是把那百岁覆盆子草,当作搜寻药材的酬劳,也不在话下。”
“什么药材?竟值得你用百岁覆盆子草来作酬劳?”众位医师俱都大惊,顿时来了兴趣。李清玹心想众人都是名医,而郝御医更是宫中御医,对于宫内的名贵药材,也不知见过多少,应当能够给个满意答复。这般想来,他就把所需药材中逐一报出。
对于搜寻药材一事,当初报给崔焕之大人,如今报给裴阁老,多数药材都是不同,但有一些生僻药材,只怕难寻,于是李清玹都对崔焕之和裴阁老提过。此时,对这些名医,又把生僻药材提起,也提上一些珍贵药材之类。至于书上那三类寻常药材,就都闭口不言。
“以上这些药材,烦请众位替我寻来,不论花费多少代价,尽由在下所出。而百岁覆盆子草,则算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