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奇,“莫非那些人不懂得水能载舟也能覆舟的道理?”
伊芙丽转头看着他,“这话过于夸大了,或许在一些弱小的国家适用,但像莱特帝国这样的国家,统治者已经不需要以愚弄或是哄骗的招数来换取民心。”
“什么意思?”凯恩不太明白。
伊芙丽起身为他拉了拉衣领,“事物都有两个面,国家也一样,当好的一面远远大于坏的一面的时候,民意自然就不会再彷徨,作为一个莱特帝国的人,就算你知道皇室或是其他一些家族再怎么腐败,但你依然会为生在这样一个强大富足的国家为荣,换句话说那些人虽然腐败,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为这个国家的强大做出贡献,所以王子的意愿并不能左右什么,甚至我还可以和你打个赌。”
“赌什么?”
伊芙丽一笑,“赌几个月后这事的发展,我打赌不出意外的话要不了多久这事就会变成另一个样,皇室会被重新标榜,而王子则会成为一个悖逆家族的不孝之子,被民众唾弃。”
凯恩一脸无语,“这就是所谓的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