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引起高让和葛朗台的怀疑,那些监视者进车后也故意开远了距离。
这也难怪,人总是会有一种惯性心理,在高让和葛朗台一直没有什么情况发生的前提下,他们便惯性的以为他们还蒙在鼓里,对自己倍监视的这一切还一无所知。
正是因为这样的惯性心理,让这监视者对他们的监视有一些放松。
监视者们在车子里通过望远镜看到高让和葛朗台屋里的灯光都灭了,便下意识的以为两个人和从前一样在吃完饭后又睡觉了。
而高让和葛朗台在关灯后,俩个人却蹑手蹑脚的从自己房间出来往一楼和四楼摸去。
对于路上的那些窃听装置,在之前高让和葛朗台就已经做了处理,现在的这些监听器完全是没有声音的。
来到一楼和四楼后,高让和葛朗台各自拿出开锁的工具。
这个开锁工具其实是一个样子很奇怪个的钥匙,这种钥匙是江湖人士关门用来开锁的一种工具,而这种工具是葛朗台小时候从自己师傅那里偷学来的,没想到现在竟然派上了用场。
在熄灯前,高让一直是在葛朗台的指导下熟悉这开锁工具的用法,现在高让已经基本掌握了用法。
很快高让和葛朗台便都打开了各自那层的大门。
当两人推开大门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高让看到的是一个空阔的房间,在房间中间有一个巨大的水箱,而在水箱中有一个大脑一样东西,这个东西竟然还在轻微的颤动这,无数的细小线路穿过水箱连接在里面的这个大脑上面,而那些线路的另一端是从地下延伸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