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她仍感觉透不过气来。
“皇……皇上,您说的什么……臣妾……臣妾怎么听不明白……”
皇帝平静的注视着她,目光微冷。
“不明白?那么朕再换个说法,是陈院使把蛊毒转到尚未出生的太子身上,你这才得以保住‘性’命,朕说的是也不是?”
皇后瑟瑟发抖,“皇上,这,这是谁在背后中伤臣妾,太子大婚在即,他们竟然用这么‘阴’狠的法子。”
皇帝目光幽冷,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无人背后中伤于你,这是陈院使的供词,你可以自己看看。”
说着丢给皇后一份带血的卷宗。
卷宗上血迹斑斑,皇后惊的险些将卷院掉到地上。
“这是什么,陈院使怎能写下这种子乌虚有的供词来!”
“他已然招供,二十多年前,是你指使民间擅使蛊毒的大夫进宫来为盈妃安胎,然后对其下毒。”
皇后再也坚持不住,从椅子上滑到地上,“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怎么会做出这种恶毒的事情来。”
“难道朕有说错?还是陈院使在说谎?”
“臣妾绝无欺骗皇上,定是陈院使欺君罔上。”事情既已被挑明,皇后索‘性’把心一横,咬住了不肯承认。
她不能认罪,也不敢认罪。
她跪在地上,面如死灰,口中说的全都是她对皇帝的情深意切。
皇帝弯下腰,伸手捏住她下巴,‘逼’她扬起脸来。
“你为何要害盈妃,那个‘女’人从未想过要与你争任何东西。”
皇后眼中泪珠滚滚而下。
她能说什么,就算盈妃真的什么也不想要,但是她却不敢轻信帝王的那颗心。
皇帝看着盈妃时的目光太过温柔,令她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