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冰修哲在外面站的有些摇摇晃晃的时候,沫沫才准备开始去三楼跟钱柔打个招呼:这次应该没问题了,毕竟哥哥现在吃的苦头也不少,想必姐姐的心也是水做的,不会真的这么不管自己的男人死在外面吧。
而在三楼绘画的钱柔在听到急促的脚步声的时候,她忍不住皱眉:沫沫这个丫头到现在还是学不会安静么?老是走路那么乒乒乓乓的,这样怎么让人安心画画啊?我可是跟人家老板说好了要在最近几天里把这些要教的图稿给发过去的,如果老是这么一惊一乍的,怎么弄啊?我可不希望自己以后真的有心脏病之类的毛病,那也太怵衰了。
“什么事儿啊?”
慵懒的转过身,钱柔看到沫沫欲言又止的样子时,显然是不太高兴了:“你知道我的习惯,我不太喜欢那个家伙来打扰我。”
“然而,那个家伙只怕是要晕死过去了。姐姐,即便是这样也不要他来打扰你吗?”
猛地站起身,钱柔显然是因为沫沫说的话而紧张了起来:他要晕死过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口一阵紧张,钱柔不等沫沫发话,就直接冲下了楼,而沫沫呢,这次则是慢悠悠的走在后面,嘴唇勾起了一丝丝的弧度:不着急,反正我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一切都会搞定的。现在,我就指望着能够把钱柔姐姐和哥哥重新撮合好就成了,继续这样维持一个幸福的家比什么都重要。
有人说,失去一些东西的时候,注定是会得到一些东西的,但是在冰修哲看来,他好像一直都在失去,从来就没有得到过。
双眼就这么模糊了起来,在做了最后的一番困兽之斗之后,冰修哲的意识已经全然消失了,就这么倒了下去。
只是,他却是在倒下的瞬间被钱柔给抱住的,那么的用力,没有让他和地面来一次亲密接触。
回想起那些伤心的事情,钱柔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有些说不出的懊恼:我又出来干什么?难道真的觉得自己还可以改变什么东西?其实,这一切不是早就注定了吗?怎么还这样的固执?
“姐姐,我哥哥~~”
“嘘!”
钱柔对着沫沫伸了伸手指,让她安静下来之后就带着他进了屋。
虽然是没有什么大问题,可是钱柔知道,就算是身体再好的人淋了雨,那结果也肯定是重感冒。
所以,现在要去做的并不是把他挪到医院里去做那些乱七八糟但又毫无用处的检查,而是先给他换上干松的衣服,再去准备热姜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