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家可是堂堂太子妃,且怀着身孕,殿下都不发话,谁敢多嘴?”
“太子妃怀孕了?”我一脸不可思议的惊诧,随口问道,“谁的?”
我话一出口,便觉秦朗额角跳了跳,“谁的重要么?跟你有何关系……”
我自知情急失言,又惹了这小性儿的狼心中不悦,赶紧义正言辞地解释:“我这不是为社稷计,怕江山旁落么。”
秦朗便无奈地伸手弹了下我的脑门:“我看你是闲的慌。”
从贡院出来,已是午后十分,暖暖的秋阳穿过树木,洒在平静的秦淮河面上,漾起点点金光,静谧而美好。
我便倚在一棵树下,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出了神。
忽觉头顶一动,头上的官帽已被一手摘了下来,顺带着取走了我束发的发冠,一头柔滑的青丝便倾泻而下,洒上了点点金色的日光。
“干嘛?”对于某狼有些幼稚的举动,我表示不明所以。
他望着我抿了抿唇,修长的手指插进我的发丝,从头顶一路滑下,便将我一头长发打理得柔顺妥帖,凤眸中蕴着一抹爱怜,“我不喜欢你扮男子的样子,这样多好。”
我便娇嗔地白他一眼:“管得这样多,日后若嫁了你……”说罢自觉失言,羞涩地戛然而止。
他却眼眸一亮,兴致盎然:“嫁了我怎样?”
我瞬间红了脸,却想起前世我老妈曾赠与我老爸的一幅座右铭,索性拿来试试这头狼:“你可知道,做我冷家的女婿,可是有祖训要遵从的。”
他唇角一勾,“冷家列祖列宗怎么说?”
我便一本正经地伸出两根手指,“祖训共有两条:其一,夫人永远是对的;其二,如有疑问,参照第一条。祖上有云,不能遵守此两条祖训者,不得以冷家女儿嫁之。”
说罢,十分得瑟地冲秦朗一挑眉,暗想以这只狼霸道又小性儿的作风,又哪里是耙耳朵的料子,且看他如何应对。
不料此人唇角弯了弯:“好啊。”甚是云淡风轻。
“哈?”这会儿换了我不淡定,“你,这就算是答应了?”
“是啊。”他脸上笑容愈盛,更凑近我些,“那你,这就算答应嫁我了?”
“……”我这才意识到,明明是我落入了这只狼的圈套。
见我羞赧,他亦不再追问,只是顺势拦了我肩膀靠在他肩头,习惯性地用脸颊蹭着我鬓边的青丝,语调也变得呢喃:“月儿,若能与你共结莲理,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