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几分,就看他的造化了。
话音刚落,便觉臀上“啪”地一声响,连带几分火辣辣。
“你这胆子,还真是愈发的大了。”
我有些不可思议地摸摸被他拍了一掌的地方,心想胆子愈发大的明明是你……都敢打我屁股了!
看来,经过“一夜缠绵”,确是不一样了。
我便瞬间戏精附体,撅了嘴一脸委屈:“疼!”
果然,下一秒便坐在了两条精健的大长腿上。
“如果张蔷确是自己去参加的会试,以他脑满肥肠、胸无点墨的本事,断断不可能写出什么锦绣文章。”
“确是。”某狼似心不在焉地抚弄着我耳后的绒发,“那他是如何中榜的?”
“如何中榜……”这也是我正在苦苦思索的问题,奈何这个执着于与我耳鬓厮磨,令我陡然春心荡漾的俊男,实在影响我的智商。
迷迷糊糊间,蓦然忆起前世的一些事,关于我参加高考那年的一些争议……
“泄题!”我不情愿地推开秦朗火热的臂膀,“有人提前给张蔷泄露了考题!”
“不太可能吧。”秦朗微微摇头,“会试考题,乃是太子殿下当场命制,之前根本无人得知,如何泄题?”
又是胖子……我便有些不屑地冷笑一声,“张蔷可是太子殿下嫡亲的小舅子,且他还有个热心的枕边人。”
胖子提前拟好考题,有意或是无意地通过太子妃张小姐泄露给了小舅子张蔷,多么顺理成章。
“说到小舅子,”秦朗眼神黯了黯,“你可听到……”
我心知他也听说了那些恶毒的市井流言,足以令这只时而小性儿的狼心中不悦,本想哄他几句,转念一想却沉下脸来,做出个更加黯淡的样子:“我听到了,简直句句诛心,我死的心都有了。”
某狼果然重视:“二皇子一派故意散布的流言,旨在诋毁太子,你又何必上心?”
“我哪里是在乎那几句流言,我是在乎你。”我哀叹一声,“我本以为,经过昨夜一番……生死,你我该抛却了嫌隙,你也应信我……”
话未说完,人已被搂得更紧了些,“我当然信你!”
“那你答应我件事……”
翌日,身着一身锦衣卫飞鱼服,耀武扬威地跟在秦朗身后的姑娘我,对于自己昨夜的趁热打铁就坡上驴,暗自得意不已。
对于扮成锦衣卫,明目张胆地去探大理寺刑狱这个主意,秦朗本是坚决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