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实在是……
我正脸红心跳地想着,又听房顶之上,传来几声轻微的脚步。
便听秦朗在我耳边低低道:“脱我上衫,快!”见我迟疑不动手,又补上一句:“月儿,信我!”
是了,我有何不能信他。
于是伸出手去扯开了他的衣襟,饶是做足了心里准备,那骤然露出的极好身材,还是让我的鼻血险些荡漾而出。
只见他右肩颈窝处,一个暗红色的伤疤赫然,我犹记得,那是他救我逃离三千营火海时所中的一箭,险些要了他的命去。
我的眼眸于是变得温柔,指尖拂过那伤疤,依稀觉得还有一圈淡淡的牙印,仿佛给这伤疤镶上了花边。
他精炽的身体便在我的抚触下微微一颤,但得我意识到他不知不觉间发生的些许变化,便触电似的收了作妖的手指,一张脸烫得发烧。
红烛映照下,他一张刀刻斧凿般的脸上,竟滴下几滴汗来,却哑了嗓子,十分尴尬地道:“月儿,你……得弄出些许声响来……”
“什么声响……”我刚问出口,便愈发羞赧不已。
前世,我虽在这方面也无甚经验,但托几位无良室友的福,几部颇重口味的电影,还是看过的。
“我……”我用力咬了咬下唇,“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些桥段,“你出声,也行啊。”
秦朗额角颤了颤,“那显得我多不厉害。”
我无语:是考虑厉不厉害的时候么?!
正思忖着这样僵持下去太容易穿帮,却忽见秦朗意味深长地望我一眼,俯身吻上了我的蝴蝶骨。
这变招来得猝不及防,我便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清唤。
混蛋,竟然搞突袭,姑娘我从小到大,哪里吃过亏。
双臂环上他的肩颈,张口在他发红发烫的耳垂上便是一啄。
那清糯的声音在我耳边一声伸吟,竟生生抽去了我浑身的气力。
关于我与秦朗的这最后一层关系……早在他还常常半夜来我房中看我之时,我便曾恬不知耻地想过。
毕竟,姑娘我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而来的大好女青年,并未受过大明朝封建礼教的多少毒害禁锢,对于男欢女爱,我的态度,并不过于保守。
并不拘泥于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不在乎有没有八抬大轿、十里红妆。
只要他情,我愿,他眷眷,我缠绵,有何不可。
但,不应是此时,不应是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