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追着哄你不成?”
“这个……”他若有所思道,“我从小到大,就没怎么跟姑娘接触过,还真不知道姑娘是怎么想的。”一双如墨的凤眸清亮望着我,“毕竟,我还是第一次喜欢上个姑娘,没什么经验,请姑娘见谅。”
他这一句不似表白的表白,却堪堪地击中了我心底最柔软地方,原本酸涩的怨气也瞬间化去了大半,嘴上却不肯吃亏,故意鼓了腮帮子问:“什么叫第一次,你还打算有第二次?”
他一脸宠溺笑道:“第一次已觉十分麻烦,真不敢想有第二次。”
这人何时学得这样贫了?我红了脸一掌向他胸口拍去,却被他轻易地抓住了手腕,顺势一带。
下一秒,我整个人被淹没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我便如同一只温顺的猫儿,卸下了满身的防御铠甲,心满意足地偎依在这片属于我的地方。
这才是恋爱,应有的样子。
他俊秀的鼻梁蹭着我耳畔的青丝,声音软糯中透着一丝无奈:“早提醒过你,不要介入女鬼的案子,你就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如今吃到苦头了?”
我颓然地张了张口,却无力反驳,踌躇了半晌,方弱弱道:“从绿绮红箩到纪流苏,我还从未见过这样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古怪案子。”
“查案便罢了,还深更半夜往城郊的长生寺跑。”某人便伸出食指轻戳了下我的额头:“你就不怕下一个变女鬼的是你?”
“我又没有怨气……”我捂着脑门嘀咕道,“不过,我倒是发现了这四个女鬼的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是从教坊司出来的。”说着眼前一亮,从他胸前抬起头来,“你跟我说说,金陵的教坊司,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教坊司么,明面上说是礼部培养歌舞艺人的所在,实际上是官妓的摇篮,污秽不堪的所在。”秦朗说罢,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你若敢动了混进教坊司的心思……”
我被他盯得有些心虚:“怎样?”
“我就一根绳子把你拴在屋里,哪儿也不让你去!”他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说到做到。”
一场本应小别胜……那什么的重聚,结尾部分却并不那么完美。
好怀念淮安城里那个含情脉脉,对我百依百顺的秦朗……
他走后,姑娘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一弯清冷的月牙儿,有些哀怨地想。
想起前世“爱情专家”唐薇薇小姐曾对我讲解过的,关于爱情的奥义:
如果说婚姻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