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下蛊啊!”我仿佛说到了精彩之处一般,两手一拍做出个兴奋的表情,“我三嫂跟我说过,百只蛇蝎蜈蚣等至毒之物,方能炼成一只蛊虫。将蛊虫晒干研磨成粉,下在人吃食茶汤之中,可谓神不知鬼不觉。一旦中蛊,那真是让你生便生,让你死便死,若想让你生不如死……呵呵呵。”
马赛赛被我笑得脸都白了,“真……的?”
“我三嫂有句口头禅:人食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一不留神病死了,也不稀奇。”
“一不留神……病死了?”
“故而我三哥的八房小妾,对三嫂那真是服服帖帖,无一敢造次者。”
“八……八房小妾?”
“是啊!且他在秦楼楚馆的诸多红颜知己,更无一人敢要名分的。”
“众……众多红颜知己?”
“还有南风馆的几个小倌都说……”
“不要说了!”马赛赛失控似的大吼一声,煞白的一张脸上,两只瞪圆的大眼睛分明地写着“不可思议”四个大字。
“我……我想静静。”
眼见马赛赛被狗撵似的瞬间跑没了影,姑娘我满意地拍拍手:完胜,收兵!
在道观后院找到秦朗,我觉得有必要跟他通一通气,遂一脸严肃认真道:“方才,马小姐问你的家庭情况,我便‘如实’跟她说了。”
秦朗略感意外:“你把自己招了?”
“开什么玩笑,我是你四弟白澜。”我冲他狡黠地眨眨眼,“你总该记得,你在白家有一妻八妾,正妻是苗疆人,善下蛊,此外还有若干红颜知己,和几个相好的小倌。”
秦朗额角立时跳了跳,苦笑道:“你编排起我来,还真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
没了马赛赛从旁骚扰,我们探查太虚观便容易得多。太虚观依山而建,面积颇大,不知是香火旺盛还是卖趴蝮旗的生意颇好,也是一副不缺钱的样子。
遗憾的是,我们明里暗里、旁敲侧击地打听了半天,依旧没发现卖趴蝮旗的所在。
兜兜转转,出了道观的后门,我们又在道观后的北山转了许久,发现了两处似能容人的偌大山洞,两边皆被开凿了能出入的通道,却空无一人。
从山洞出来,天色已近黄昏,我们却悲催地发现:迷路了。
考虑到天色渐黑,迷路山中实在不是件美好的事,秦朗辨着方向带我向山下摸索了一段,路却愈发的难走。
正踌躇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