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生已算是卖给了天家,我不忍负你一片深情,却又怕给不了你幸福。”
我鼻子酸了酸,斟酌了一下才答道:“你看,我这个人呢,虽然惹事生非了些,但头脑还算机灵,身手也算敏捷,在遇到你之前,我也过得好好的,还把老爹和小树也照顾的不错。”
将脸颊贴在他胸口,感受他身上的温度和熟悉的味道,“我啊,自理能力很强的,不需要你照顾,也不劳你操心。”伸出食指戳戳他心口,“我只要你心里有我,能常常想起我,偶有闲暇时能来见见我,我便十分的心满意足了。”
大概是此生见过了太多生死,亦看淡了许多事,才将前世那个喜欢黏人喜欢撒娇的女孩子,变成了如今这般模样。
前世的爱情,是依赖,是索取;今生的爱情,是铠甲,是力量。
“你看,今夜月色正好,湖畔也有几株花,你可以这般花前月下地陪着我,便足够我欢喜上十天半个月了。”
他便揽了我的肩在双亭中坐下,我将头靠在他肩膀,听他在我耳畔柔声细语:“月儿,若可以,我多想陪你一辈子。”
一天的折腾,最终换来一句告白,我觉得,值了。
我便心满意足地合了眼,在他怀里沉沉睡去,半梦半醒间,依稀听到他在我耳边低语:
“月儿,我会拼劲全力,为你我挣个未来。”
翌日,我和秦朗商议,到淮安城郊的太虚观一游。
当初听船工说过,扬州的平安观和淮安的太虚观,是传说中镇湖之宝趴蝮旗的两个贩售点。当初在扬州时,因为被云谣提前泄露了消息,姑娘我的平安观之行一无所获。如今既然到了淮安,自然要到太虚观一探究竟。
令人郁闷的是,马赛赛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兴冲冲地备好了车马,非要与我们同行。
因有昨夜的一番真情吐露,此番马车上,被马赛赛一屁股坐在身边,殷勤往口中塞蜜饯果子的秦朗可谓尴尬至极,全程忐忑着一张脸。
反倒是姑娘我,因昨夜了解了他的真心之后,对秦朗十分的放心,此刻甚至没了醋意,只是抱臂坐在一边,挑眉饶有兴致地看着。
秦朗却以为我在向他施压,一张脸更是青得厉害。
直至到了太虚观,终被马赛赛缠得忍无可忍的秦朗,索性借口更衣,遁了。
我正暗自思量,如何将马赛赛甩开去寻秦朗,却不料她突然凑上前来,颇有意味地喊了声:“小四叔!”
小、四、叔?姑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