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示,以胖子的智商和秦朗的本事,我获救的概率也能大得多。
“平日里,谁能出入这个院子?”我问小哑女。
她努力思索了一下,却无奈地摇摇头。
连院里的丫鬟都不知道,这院落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
无法出入,又怎么能把信儿送出去呢?这简直是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我嚼着口中无味的饼子,怀念着前世的手机、互联网和微信,一时分神,被冷硬的饼子噎了一口。
小哑女见我咳个不止,赶紧倒杯冷茶给我灌下去,又在我背后拍了许久,我才悠悠顺过气来。
“若我没死在那禽兽手里,却被一口饼子噎死,到了阴曹地府都没脸去见阎王。”我跟小哑女打趣道,低头望了望还捏在手里的“罪魁祸首”。
“八戒歪靠在一块大石上,抚着肚皮连连叫苦:‘这大山深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接连几顿没个正经斋饭吃,俺老猪这肚子,都要饿出鸟儿来了!’说罢,又兀自闭了眼哼唧:‘若能有个蟹壳黄烧饼来吃,啧啧,一口下去,既酥又脆满口香,给个神仙都不当啊!’唐僧、悟净虽不言语,却被他说得不知暗自咽下多少口水……”
“等等,”正侧歪着身子听故事的三皇子,忽然出声打断了我,“你这故事里,三番两次地出现蟹壳黄烧饼,那玩意儿,真有这么好吃?”
“蟹壳黄是金陵特产,殿下难道没吃过?”
“自然是吃过的,却并未觉得特别好吃。”三皇子无所谓地一摆手,“我看你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
我故作不经意道:“也许是殿下并未吃到正宗的蟹壳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