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人的浓烟已充溢了整个营帐。我意识到若再不自救,很快便会被烟呛得窒息而死。
努力挣扎着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双手被绑得极紧,我挣扎到手腕都被磨出了血,却依旧挣不开。
镇定,镇定,一定有办法……我强制性平抚着自己极度恐惧的内心,在浓烟中艰难地睁开眼四处观望。
当视线最终落在那具死尸身上,我意识到他腰上是佩着刀鞘的。
有刀鞘,就有刀……
我竭尽所能地将身体延展,用脚尖去够他腰间的刀鞘。
然而他与我就是如此尴尬的一段距离:我用脚尖碰得到,却够不着。
帐外火光冲天,账内也越来越灼热,我顾不上自己受伤的皮肤被炙烤得滋滋作响,眼中,只剩下那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涯的,救命的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