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从刀鞘中滑出,锋刃的寒气让人心中发凉。那一群黑衣人见状齐齐抽出兵刃,把朱安禹和应物两人围在当中,双方战局一触即发。
“等等。”老者制止了双方的进一步动作,然后问道:“老夫也有一个问题,拜托你来的可是令兄?”
朱安禹冷哼一声:“你最好别知道是谁,知道了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这么说不是了。”老者手抚长须沉吟片刻,才缓缓道:“子虚这里是真的没有,不过你倒是可以说说你有什么事,或许我也可以帮得上忙。”
朱安禹缓缓从怀中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这个瓷瓶和四叔给他的金疮药瓶完全不同,形状看起来就像个小小的婴儿,上面刻满了奇形怪状的符文。瓷瓶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出现了完全不同的反应,应物猛地捂住自己脑袋,感觉浑身发冷;黑衣人们则是齐齐惊呼后退,似乎对这东西极其恐惧;老者脸色苍白,猛地从袖子里抽出一块黄色的绢布,盖在瓶子上面,嘴里颤声说道:“小心点,这东西……最好别见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