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搭在苏妄言的胸脯上,感受这上下浮动的旋律。
一阵阵热流涌向诗落凡,他分不清到底是快要窒息的错觉让她无法思考,还是迸发的情愫让他快要被意乱所淹没,伸出纤细的手臂勾住苏妄言的脖颈。
这样的动作使得他的凤目微微睁开,眼底的笑意绽放地如同开放的牡丹,绚烂的无人能够抵抗。
而后,诗落凡逃离了他的温柔乡,躺在苏妄言的身边,将那细心为苏妄言挑选的簪子拿了出来。
轻轻的放在了苏妄言的胸脯之上,苏妄言见了也是一阵欢喜,笑了笑。
紧紧的握住那诗落凡送的簪子,心里早已笑开了花,诗落凡躺在苏妄言的身边,褪去了平日里的桀骜不驯,小鸟依人的躺在苏妄言的怀里。
苏妄言明知故问的道:“这簪子是赠与我的?”
“明知故问!心里如何想的自己很明白。”诗落凡道。
苏妄言就是想听见诗落凡自己承认,那簪子就是给他的,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
于是,两个人躺在床榻上便聊了起来。
“何为愁?“苏妄言问。
“断水水流,兵入关雨骤。“诗落凡道。
“可否具体?“苏妄言又问。
“不死不休,空挥袖。“诗落凡再答。
“可否再具体?“
“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