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震一脸愤怒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吴敏,心中想的却不是如何处置他,而是想到了牧云澈。
自从将元修的孙女赐婚给他之后,这满朝官员快让他折腾了个遍,如今正值两国交战之际,最不可或缺的兵部尚书却出了问题,他还有什么心计手段没用出来,这是诚心要亡我夜河吗?
可是,但凡出事的大臣,每一个都是避无可避的死罪,让他想不发落他们都难。
此时朝中正是用人之际,革除那些犯了错的,正好提拔一些保持中立,刚正不阿,一心为民的官员上来,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清净,不过这些人上任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筛选,倒是让人非常头疼……
而后牧云震看着地上的吴敏说道:“说吧,谁指使你的?”
“是,是臣一时糊涂,无人指使!”吴敏虽然自知死罪难逃,但还是不愿说出幕后主使。
“不愿意说吗?豢养私兵,意图谋反,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你真的要用自己族人的命来做赌注吗?”牧云震一脸冷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吴敏。
“别以为你不说,朕就不知道,指使你的人是皇后吧?”
“这……我……皇上,臣罪该万死,请皇上放过臣一家老小……”吴敏自从独子死后便万念俱灰,存了必死的决心,但也不愿牵累家人。
“你说是不说?”牧云震对此似乎失去了耐心,眼中隐隐有怒火在燃烧。
“是皇后娘娘让臣亲近前怀远王牧云靖,以他的名义豢养私兵,一旦出事也可栽赃给他。”吴敏一心求死,便也不再顾忌其他,将事情的经过尽数到来。
“这些年来,臣假意与前怀远王亲近,实则是奉皇后之命监视怀远王的一举一动,用以掣肘张贵妃一方的势力。”
“那皇后为何要豢养私兵,为了谋反吗?”牧云震继续追问,他从来未曾想过自己的枕边人竟包藏祸心。
“这,臣不得而知,只是奉命行事……”
“那这些年来朝中死于意外的官员……”牧云震实在不想将剩下的话说出口,因为他至今不愿相信自己的妻子,已经得到一切的她,竟然对自己存有异心。
“确实有派私兵行党同伐异之事……朝中官员若有不从,便派私兵前去刺杀,而后伪装成意外……”吴敏跪在地上将这些年来死在私兵手下的官员一一说出,并说明哪些是皇后的意思,哪些是张贵妃的意思……
牧云震听着,心中寒意大作,紧握着双拳,指节被他捏的噼啪作响。
与此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