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说到这里,琴芷韵有些哽咽了,“你说他怎么那么傻呀,我和他在一起都四年了,从未嫌弃过他没有功名成就,也未嫌弃过日子清贫,更不觉得他的寒疾是拖累……”
说道此处琴芷韵有些泣不成声,这些年来所受的所有心酸在眼前一一浮现,她不明白自己从未抱怨过,为何夏瑾还会离自己而去。
“他前几日还说,近期会选个吉日,再定下三媒六聘,通知所有的朋友,风风光光的娶我进门,可如今他为何要这样对我……”琴芷韵放声痛哭着,完全不顾来往的行人异样的眼光,哭的像个被遗弃的孩子。
聂初和心痛的走上前,试探着将琴芷韵搂在了怀里,可是琴芷韵却像触电了一般,飞快的从他的身边跳开,一脸警觉的看着聂初和,出声质问道:“你干什么!”
聂初和见状有些尴尬的收回了悬在半空的手,对琴芷韵说道:“没什么,只是从未见过你哭的这般伤心,一时间有些心疼,便不自觉的做了蠢事,你别生气了,在我心里你一直是我的嫂子,我的姐姐。”
琴芷韵闻言有些将信将疑的看着聂初和,寒声警告道:“你记得我是你的嫂嫂便好,这大庭广众之下莫要做些惹人非议之事,我与夏瑾已经定了亲,我便是他未过门的妻子,你若是再做些莫名其妙的事,休怪我与你翻脸!”
聂初和苦涩一笑:“嫂嫂说的是,是我莽撞了,我保证肯定没有下次了!”
琴芷韵看了一眼聂初和,红着一双眼睛,噙着满眼泪水转身进了院子。
聂初和看着琴芷韵离开的背影,暗自捏指成拳,将拳头狠狠的锤在了一旁的墙上,将墙震出了一个碗大的裂痕,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得到琴芷韵,就算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
第二天,聂初和听到琴芷韵很早便起来了,遂跟着她一同出了院子。
“芷韵,我帮你一起找吧,你一个人找他,机会何其渺茫,不如我来帮你,多一个人便多一分机会嘛!”聂初和从琴芷韵手中接过一张琴芷韵亲手画的夏瑾的画像,而后开口劝说道。
琴芷韵虽然对聂初和昨日的举动心怀芥蒂,但是觉得他说的也十分有道理,多一个人也就多一分机会,于是便答应了聂初和的请求。
聂初和同琴芷韵分开在城中寻找。聂初和找了一会儿,便去了永安王府,他毕竟在永安王府当差,永安王这几天正面临巨大危机,自己却一下子消失了一天多,有些不太合适,所以便顺路去王府告假。
刚一进府,便看到了站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