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笑着拍了拍白小七的肩膀安慰着。
“我虽然不能用护甲打架,但我可以用它给你们挡刀呀!”白小七想到了一个新的办法,开心的晃着脑袋。
“挡什么刀,出了事你就只能给我跑!听见了吗?”云泽真人用手中的棋子狠狠地砸了一下白小七的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白小七。
“师父,为什么呀……”白小七被云泽真人训斥后一脸委屈巴巴的看着他,不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这么说。
“没有为什么!我说的话就是真理,你必须听我的,知道了吗?”云泽真人一脸不高兴的看着白小七,恨不能让她一下子就明白自己的意图。
“知道了师父……”白小七低着头,噘着嘴,十分郁闷的答应着。
“去练功吧,别在这碍眼,耽误我下棋!”云泽真人不耐烦的将三人赶走。
三人只好收了东西回到各自的屋内修习起来,可是很快,白小七便迎来了自己的黑暗之日。
云泽真人以白小七的气海并未恢复,眼下什么功法也都无法修习为由强行命她学习琴棋书画以及绣花。常常舞枪弄棒的白小七俨然一身男孩做派,哪能受得起如此“折磨”。每天的学习都伴着白小七的阵阵哀嚎。
琴棋书画到还好说,云泽真人毕竟精于此道,可以从旁的教她,但是这女工却只是扔给白小七一本书,一堆布,和一团五颜六色的线,让她自己学习,美名其曰:“练习她的耐心和想象力。”
白小七虽然百般不情愿,但也只得照做,谁让这是自己师父的命令呢!白小七选了一块天青色的布,用绿色的线在上面绣着,打算照着书上说的秀两只鸳鸯,做个荷包送给秦雨。可是自己的双手就像有仇一般,左手拿针便扎右手,右手拿针便扎左手,忙活了一晚上终于将荷包秀好了,自己的十个指头也被扎的体无完肤。可是白小七仔细一看荷包上的东西,就垮了脸——上面的东西怎么看都不像鸳鸯,倒像两只色彩斑斓的大毛毛虫!
就在她对着荷包愁眉苦脸的时候,手里的荷包便被人抢了过去,抬头一看,来人正是自己的师父云泽真人。只见云泽真人对着荷包一阵端详,而后一脸嫌弃的说:“小七,你绣的这两只毛毛虫还能再丑点吗?要不是我仔细端详,想象力丰富,连它是毛毛虫我都够呛能看出来!”
“可是,师父,我绣的是鸳鸯啊……”白小七看到自己辛苦了一晚上秀出来的东西竟然被自己的师父如此无情的批判着,不由的有些委屈。
“你……”云泽真人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