谐的一幕,她突然问我紧不紧张。
我也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摇摇头,没什么紧张的,人生如此,再无遗憾了。
骆安歌走过来,抱着我:“宝贝,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白雪等人识趣地离开了,我转个身靠在骆安歌怀里,嗯了一声:“老公,你说,要是我们能在这样的地方养老,那该多好啊。”
“你喜欢这里吗?”
我重重点头,他抱紧了我,凑到我耳边:“既然喜欢,那我们把人生最美好最重要的时刻定格在这里,好不好?”
我一时间没明白他的意思,不由得抬起头看他,他咬住我的唇,呢喃着:“我爱你,宝贝,我爱你。”
我愣了愣开始回应他:“老公,我也爱你。”
一吻结束,他气息有些不稳,喘息着:“宝贝,嫁给我,好吗?”
说着他就单膝跪下,变魔法似的掏出一个丝绒盒子,打开举在我面前:“宝贝,我们明天就举行婚礼好不好?我欠了你十年了,欠你一个婚礼。”
我捂着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人,怪不得前段时间一直加班,怪不得要把大家请来,怪不得神神秘秘的,原来一直在预谋这件事。
眼泪快速迷蒙了眼眶,我喜极而泣:“骆安歌,你知不知道,我等你这句话,等很久了。”
他眼眶红起来,拿起戒指给我戴上,拉起我的手吻了吻,舍不得松开。
这时候客厅里响起口哨声,盖四带着一群人出现在我们面前:“恭喜三哥三嫂,我可是憋了好久,快要憋不住了。”
白雪附和着:“就是就是,我也憋不住了。”
原来他们一早就知道,全部人就我被蒙在鼓里。
那一晚我逼问骆安歌为什么瞒着我,他嘿嘿坏笑起来:“怕你拒绝啊,那我多没面子。”
我哼哼两声:“也对哦,我又不是非你不可,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
他翻个身压在我身上,死死盯着我:“你再说一次?”
我呵呵呵笑起来:“骆安歌,你真幼稚。你一直说你爱我,爱是用说的吗?”
他蓦地明白了什么,低下头咬住我的肩带:“我知道,爱是用做的……看来为夫这段时间还不够努力,没满足你是不是?”
意乱情迷之际,我还是没明白过来,到底我哪句话说错了呀,不是好好的说这话么,怎么他立马变身禽兽呢?
原本我以为骆安歌说的婚礼就是开玩笑,毕竟一天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