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被人握住,我抬起头,就看见骆安歌用眼神安慰我别紧张。
想想也是,最该紧张的人是他,毕竟死的人是他爷爷和外婆,还有……还有我们的孩子。
等我再看去的时候,突然发现不知何时沐影离开了,现场只留下容沐的爷爷奶奶们,一个个的红着眼睛。
盖四这几天心情很好似的,他坐在我后面,此刻凑过来,嬉皮笑脸问我:“三嫂,猜猜,向律师是不是十足的把握能帮容沐脱罪?”
他这么问肯定就是有问题了,而且有问题的不止是向律师,一定还有沐影。
不过也可以理解,没有哪个母亲会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锒铛入狱的,哪怕孩子真的错了。
法庭宣布中场休息的时候,关老司令和莫萦怀一起来了,两位老人一进休息室就问我们情况怎么样。
看来他们也知道什么了,所以才急匆匆赶来。
关山远身份特殊,不便于出面,陪着我们一起来的是白雪和关牧之。
关牧之很懂事,扶着关老司令坐下:“太爷爷,没事的,爸爸说了,咱们要相信法律。”
关老司令点点头,很欣慰地笑了笑:“太爷爷肯定相信,总不能让你太奶奶白死。”
就在这时,刘律师脸色不太好地走进来,看了我们一眼:“刚得到的消息,向律师和沐影合作,弄到了容沐有家族遗传精神病史的证明,各大医院的医生都在外面。”
关老司令估计是病久了,一时间没明白过来,问我是什么意思。
我深深吸口气,虽然早在意料之中,心却还是不断不断往下沉:“意思就是容沐很有可能被无罪释放。”
他突然明白过来了,大喊起来:“杀了两个人还无罪释放,还有法律吗,还有王法吗?”
他摇摇欲坠要倒下去,骆安歌一把扶住他:“外公,您别担心,就算她弄到了证明能让她无罪,但是释放是不可能了。”
盖四凑上来:“就是,老爷子别担心,三哥早就想到有这种可能,所以我们早想好应对措施了。”
这时候法庭宣布庭审继续,我们全部回到里面,在各自的位子上坐下。
骆安歌一直死死握着我的手,我反手握住他,微微靠在他身上,压低了声音:“老公,我们会一辈子相亲相爱的,是不是?”
他点点头,侧过脸在我额头上亲了亲,嗯了一声。
我笑起来,嗅着他身上才有的味道,莫名觉得安心:“那八年都没能把我们分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