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去了哪里。
我没给他打电话,他不在我正好给玲珑打电话,要她和冷月想办法来带我走。
玲珑一听就问我:“小姐,您跟骆公子吵架了?”
我不想提这个问题,就问她有没有查到小鱼儿的行踪,她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您知道骆公子在哪里么?”
她这么一问我就知道是有问题了,就没有说话等着她的下文,她倒吸一口凉气,很坦然的说:“这几天我一直跟踪他,就在一个小时前,他去了医院,容沐的病房。他把所有人赶出来了,就他们俩在里面,现在还没有出来。您就不担心吗?”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却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跟踪想,想来是不放心我,或者说不相信骆安歌的为人。
当我成功的登上前往加拿大的航班时,即将见到小鱼儿的喜悦盖过了对骆安歌知道后会生气的担忧,其他的我现在也管不了。
小鱼儿的地址是冷月从那位的秘书那里千辛万苦拿来的,我们三个特别激动,在飞机上就商量见了人要怎么办。冷月的意思是劝小鱼儿把孩子做了,没有父亲的孩子,将来需要面临的问题太多,何况这还是芒康的意思。
玲珑就反对:“孩子都八个月了,怎么做,拖着人去引产,太残酷了。”
两个人争执不下,就看着我,要我拿一个主意。
我是自然站在玲珑一边的,这是芒康在世界上唯一的骨血,我不能那么残忍。
冷月看我们如此坚持,恶狠狠说了句你们最好别后悔,也就不再说话了。
我们三个沉浸在即将见到小鱼儿的各种复杂情绪里,根本不知道等待着我们的是什么。
下了飞机我就给骆安歌打电话,满肚子全是向他道歉的话,可是他电话关机,连管家的电话也关机。我虽然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但是眼下还有更要紧的事,我也没有多想,催促着冷月带我们去找小鱼儿。
车子还没停下来就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艰难地抱着一个纸袋在前面走着,人群中她的身影显得特别突出,冷月指着大喊:“快看快看,那不是小鱼儿嘛。”
我正想叫她别那么大声,就看见小鱼儿撒腿就跑,我赶忙叫司机猛踩油门追。
小鱼儿那样子一看就是跑惯了,明明大着肚子,明明走起路来看着歪歪倒倒的,可是跑起来竟然那么灵活,一下子就跑得不见踪影,这里又是闹市区,我们就算下了车分头去追,也还是被她跑了。
冷月好长时间没那么跑过了,跟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