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了一样。
我捂着头倒下去,整个人缩在被子里,显得很烦躁,蓦地把被子全掀到地上去。
骆安歌吓得抱住我,他摁铃叫了医生,然后拉着我起来,帮我把糊在脸上的头发拉开,语气有些焦急:“宝贝,宝贝,别怕,有我在,会没事的。”
我疼得汗都下来了,抱着他,张大嘴巴咬在他肩膀上,呻吟着:“老公,我疼,我头疼,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他的声音夹杂着颤抖:“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我陪着你,没事的。”
我哭起来,眼泪鼻涕很快全抹在他身上,哭得可怜巴巴凄凄惨惨。
他叹口气,无奈地笑起来,凑到我耳边:“宝贝,我可是素了半年了,你要是再撩我,我可吃你了。”
我继续哭,不过微微离开他了一些,用余光瞟向容沐。
她站在那里果然脸色大变,拳头也捏起来。
医生进来帮我检查身体,结论和前一次一样,自然是不能用脑过度,否则适得其反。
刚好到输液时间,然后我装作很困很困的样子,微微合眼,接下来我就听见容沐问:“安歌,我们能出去说几句话吗?”
骆安歌自然是拒绝的:“不行啊,阿忧没了我会害怕,你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好了。”
容沐顿了顿,笑道:“我们还是出去说吧,别打扰阿忧休息,很快的。”
他们很快就出去了,门关上的瞬间我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有些想不通,也有些期待:撕破容沐虚伪嘴脸的那一刻,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骆安歌很快就回来了,这时候我倒是真的有点困了,他帮我掖被子的时候,我突然想:他一定是通知了全医院不许告诉我孩子流产以及我再也不能生孩子的事情,为的就是怕我难过。
其实他不知道,他这样做我才是最难过。
下午的时候莫萦怀来看我,当时骆安歌正跟我商量回康城的事情,我有点不想回去,主要原因就是芒康现在异地关押在北京,我已经拜托了汤川秀,让他无论如何想办法让我们见上一面,而且得瞒着骆安歌才行。
骆安歌一直顺着我,只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显示出的强势让我有点不习惯,不管我说什么,他都坚持让助手去帮我办理出院手续。
我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这样,心里有些堵,莫萦怀进来就看见我把枕头砸在骆安歌身上,大喊着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骆安歌笑着任由我砸他,我堵得有点慌,又抓起喝水的杯子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