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送来给我,短短一个星期,我就胖了两公斤。
然后我就发誓再也不吃那些东西了,骆安歌好笑地抱着我:“没事,你太瘦了,多吃点。”
“为什么?”
他坏笑着凑到我耳边:“在床上的时候手感才好。”
我蓦地脸红起来,捶了他一拳,被他抓住,又是一通胡闹。
有一天睡得迷迷糊糊,听见玺宝问骆安歌:“嫂子这是恢复记忆了还是没有啊?”
骆安歌嘘了一声:“不管恢没恢复,我再也不会松开她了。”
“那件事调查清楚没有?”
“医院的监控坏了,什么也查不到。”
“会不会是容沐?”
“应该不会,她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玺宝叹口气:“孩子的事,还是瞒着吧,我怕嫂子知道了会想不开。”
骆安歌嗯了一声:“反正我们已经有齐光和琉璃了,能不能生的,我无所谓。”
我的拳头蓦地捏紧,牙齿咬得嘎嘣嘎嘣响,原来我曾经失去过一个孩子,虽然我就算知道了未必会想要,但是就这么被容沐害没了,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在这里受罪,她凭什么活的风生水起?
半夜的时候我偷偷跑去医生办公室,找到了我的病历,看见流产那张单子的时候,我浑身的血液都凝固起来,像是被人丢进万年冰山里似的。
第二天汤川秀来看我,这是我醒过来之后我们第一次见面,听说我们的公司被骆安歌收购了,汤川秀现在和纪子定居北海道,听说我醒了就回来看一看。
我找了个借口要骆安歌去帮我买医院斜对面那家的奶茶,当病房里只剩下我们兄妹的时候,我告诉汤川秀害我滚下楼梯的人,是容沐。
汤川秀有点吃惊,不过很快就说:“当时我就怀疑是她,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你想怎么办?”
我的手不自觉的抚上肚子,那里曾经有一个小生命,可是他还没成型呢,就被居心叵测的人害死了。
骆安歌回来汤川秀就要走,他们现在关系应该挺不错的,因为骆安歌挽留他住几天,他摇摇头:“不了,纪子那边也是怀孕了,需要人照顾。我过段时间再来,你好好照顾她。”
最终他还是没能走掉,因为齐光和琉璃一进来就缠着他,要这个要那个的。
骆安歌捧着奶茶走过来,扶着我坐起来,淡淡的说:“容沐过来北京参加一个节目,明天要过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