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怕,以后我陪着你,我们一家快快乐乐在一起,再也不分开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我恍惚把自己当成了他深爱的那个女人。可是我知道那就是幻觉,我不是伊阑珊,他也不是芒康。
他又问了我一些问题,大约都是手术疼不疼啊,在坞城开不开心啊,最后问我:“胃还会疼吗?”
我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我会胃疼啊?”
他笑了笑:“你又忘记了,我们是夫妻,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我不置可否看着他,突然有些于心不忍:“骆安歌,你是好人,值得更好的女人,何必在一个不可能的女人身上吊死呢?我看容小姐……”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打断:“阿忧,不要提别的女人。我要是那种人,这八年来,我早就再婚了。”
我点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保持沉默。
后来我就想着,再不回去芒康怕是要急疯了,可是骆安歌好像越来越有精神,就一直抓着我不放。
后来我就问:“你要不睡一会儿吧?”
他摇头:“我不睡,我要看着你。”
我有点无奈:“我不走,我保证,我看着你睡。”
他看了看床,又看了看我:“除非你爬上来跟我一起睡。”
我摇头,他的伤那么严重,虽然床是很大的,但是这也太冒险了。
他孩子脾气特别严重,就是不睡,非得要跟我说话。
我实在没办法了,只好脱了鞋子爬上床,却跟他保持着一段距离。
他是不能动的,就那么看着我:“你就那么怕我?”
我摇头,他笑了笑:“你抱着我睡啊。阿忧,你以前都是抱着我睡的。”
我莫名觉得脸红,为了尽快摆脱他,只好象征性的抱住他。
可是他突然死死箍着我,火热的呼吸响在我耳边:“要不是我不能动,我非得现在吃了你……”
我装作没听见,心里直打鼓,怎么让他快速睡觉呢?
后来我就说:“你告诉我,盖四给李局长找了什么麻烦,我就给你唱歌。”
“真的?”
我重重的点头,他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给他的竞选大道上添砖加瓦罢了。”
我隐约明白过来,又问:“盖四说,芒康膝盖上的墙上根本与你无关,是真的吗?”
他看着我:“这是另一个问题,你要拿东西来换。”
这个无赖,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