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
国外?
我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我赶忙抓住围栏,定一定心神跑回客厅,给骆安歌打电话。
电话倒是很快接通了,我大喊:“骆安歌,你把孩子弄哪里去了,你他妈现在在哪里?”
骆安歌等我发完火了,才慢悠悠开口:“伊阑珊,那天汤川秀问你,要不要带孩子一起走……还记得你的选择吗,你说不要。是你先不要孩子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我浑身一震,那天汤川秀跟我说的话骆安歌怎么会知道,难道真被我猜对了,他在卧室里安装了窃听器?
“伊阑珊,我给过你机会的,是你不要。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我不可能让我的孩子跟你这样的母亲在一起……还有,顺便通知你,你的家人现在正在进行环球旅游,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来。至于你心心念念的芒康,瞧好吧,等我们明天结婚的时候,你就会看到……”
我蹲在地上,捂着脸大喊:“骆安歌够了,够了……你别动我的家人,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再也不跑了,我安心跟你过日子,求你了,你别伤害我的家人。”
他冷哼一声:“晚了,伊阑珊,太晚了。”
手机里传来挂断的嘟嘟声,我跌坐在地上,突然嚎啕大哭。
佣人们全都看着我,却没有一个人敢上来劝我。
我哭了很久,最后拖着疲惫的身躯给汤川秀打电话,语音回复我电话关机,我又给我爸妈和伊华阳还有杜樊川打。
果不其然,谁的电话都是关机。
一种恐惧从脚底板升起来攫住了我的四肢百骸,我知道这一次骆安歌是真的生气了,他不能拿我怎么样,只好拿我在乎的人威胁我。
我不知道芒康的号码,就算知道我现在也不敢联系他,我猜想骆安歌一定在我手机里安装了监听器,我也拿不准他到底知不知道芒康的踪影,要是这是他欲擒故纵的把戏,那我就中计了。
要真是那样,一旦我联系上芒康,芒康势必会不顾一切来带我走,那么骆安歌的人就会抓住他。
他已经死过一次,再经不起折腾了。
在客厅枯坐到中午,我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拨打了元笙棋的电话,我知道他做了爸爸以后鲜少出现在公众场合,大部分时间都陪着老婆孩子待在靖南。
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帮我,毕竟他是商人,没必要为了我得罪骆安歌。
但是我真的没办法了,除了他,我不知道还可以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