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都见不到?
他捏了捏我的脸,声音淡淡的:“听说是轮奸幼女致死。”
“啊。”
居然这么严重,元笙书是猪吗,这种事也做得出来?
骆安歌好像有点不愿意谈这件事:“别说他了,你给我说说,有没有想我?”
我点点头,想啊,时时刻刻都在想,时时刻刻都想腻在一起。
他很满意我的答案,握紧我的手亲了亲:“老大他们在立春,为你接风洗尘。”
“现在就过去,可以回家洗个澡吗?”
回到家哪里有时间洗澡啊,才进客厅就被某个欲求不满的人摁倒在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砸下来,吓得从厨房出来的四嫂直喊救命。
骆安歌嘿嘿笑两声,扛起我就上楼,还没进卧室就来解我的裙子。
我根本没来得及有一点点的反抗,就被他摁在地毯上。
这么一折腾,到立春的时候就迟了四十分钟,那些人早等不及了,只是忌惮于骆安歌,没敢发作。
我们一进去盖聂就问我:“三嫂,久旱逢甘霖的感觉怎么样?”
话音刚落就被江别忆踹了一脚:“会不会说话你?”
盖聂嘿嘿笑起来,冲着我挤眉弄眼:“三嫂,恭喜恭喜啊。”
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为何平白无故跟我说恭喜?
雷凌慢悠悠说:“元氏股票跌停,那些股东纷纷抛售手里的股份,二哥趁机帮三哥买进不少,不出今晚十点,三哥将会成为元氏第二大股东。”
我看着骆安歌:“不是第四吗?”
他笑了笑:“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现在闲疯了,就想无事生非。”
龙玦有点不高兴自己被人说成是无事生非,他看着我,像个讨要老师夸奖的孩子:“三嫂,这怎么能叫无事生非呢?为了让三哥入主元氏,我们几个可没少下功夫。”
我突然明白过来什么:“元笙书的事情,不会从头到尾都是你们搞的鬼吧?”
麒麟瞪我两眼:“怎么可能,我们没那么龌龊。要对付元氏有的是办法,不屑于牺牲别人。”
我点点头,蓦地松口气,不知道是为了我,还是别人。
关山远点起一支烟来抽,白雪咳嗽了一声,他立马熄灭,自觉地端起茶杯漱口,然后张大嘴巴给她看。
虽然孩子并不在,可是只要她不喜欢,他还是一切满足她的喜好。
这就是最纯真最美好的爱情,互相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