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犯了错,阿忧,犯了错就要付出代价。”
我想,这代价也太残酷了。
四月份的时候我们跟随教授到了凤凰,采风其实是一件挺辛苦的事,但是我乐在其中,每晚回到客栈,一边泡脚一边跟骆安歌打电话,日子倒也没有那么难熬。
从他那里我知道,束从轩把束家的房子全捐给了国家,还有束文安那些存款也捐了出来,束从轩一分没要,前两天去了英国。而束艾卿受了打击,一直住在疗养院,骆明泽把骆艾集团全部事务交给骆安歌打理,他自己就全权照顾起束艾卿的饮食起居。
曾经风光荣耀到无比的束家一朝陨落,任何人都唏嘘,所谓爬得高跌得重,身处高位却不为民谋福利,下场一定很凄惨。
只是总是为束从轩可惜,束文安的事情他一点没参与,也不知情,却也要受牵连。法律认定他是无罪的,可是道德已经给他上了枷锁。
他一辈子都要戴着镣铐生活。
我沉思的时候,骆安歌问我:“你在想什么?”
我实话实说:“骆安歌,束从轩没错,他从来没害过任何人。你能不能找找关系,让他的日子好过一点?”
骆安歌沉默,我耐心地等着,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吧,我试试。”
一个星期后,我们的任务圆满完成,教授特别给我们一天的时间到处去逛逛。
我原本也打算买一些当地的土特产回去,回到房间我就给骆安歌打电话,想要把航班信息告诉他,让他到时候来接我。
说实话一个星期不见,我很想他。虽然每天我们无数次通电话,但是就是想。
电话不在服务区,我也没有多想,以为他在开会,就去卫生间洗脸,准备擦防晒霜。
正弯腰洗脸的时候,蓦地被人从背后抱住,我吓得叫起来,还以为遇到流氓了,下意识就用手肘去撞他。
那人灵活地躲开我,拦腰抱起我,我根本来不及挣扎,就被他的吻封住。
我蓦地睁大眼睛,扬起的巴掌停在半空中,然后长大了嘴巴。
骆安歌的舌头趁虚而入,撕扯着我的舌头,呢喃着一句话:“想我没?”
哎,这家伙是超人吗,早上打电话还说公司事情多,已经连续加班好几天云云,原来都是骗人的。
我捶打着他的胸膛,他气喘吁吁放开我,把我抵在墙上,喘息着问我:“想我没?”
我沉浸在巨大的惊喜里,点点头:“很想,想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