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歌,我累了,你走吧,以后别来了。”
这一次他的不高兴直接显示在脸上了,因为他直接叫了我的名字:“伊阑珊,你是猪还是什么?元笙棋说的话你也敢相信,你知不知道他对鲍嘉母子做了什么,他对元笙箫做了什么?”
这不提还好,一提起来我更生气了,骆安歌,你是嫌鲍嘉还不够我烦恼,还要把元笙箫扯进来是吗?
你是这么想的吗?
“骆安歌,你害怕什么?你不就是怕元笙棋喜欢我是吗,你不就是怕我知道其实你跟他比起来好不到哪里去是吗?我告诉你,就在今天,我刚见过元笙棋,他把什么都告诉我了。我相信他,是因为自始至终他从来没有伤害过我,他甚至提醒我要我小心鲍嘉。可是你呢,骆安歌,你做了什么?在机场的时候,你让我眼睁睁的看着鲍嘉抱着你,你当着我的面带着她离开……你现在以什么立场来跟我说这些话?”
他被我气得胸膛急剧起伏着,掀开被子下床,走了几步折回来,居高临下指着我:“我说伊阑珊你是不是被元笙棋灌了迷魂药了,你……你……”
他气得不轻,手指都在颤抖,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我只觉得难受。
为什么我们之间,一直要为了别的女人闹别扭。
这并不是我需要的,骆安歌,你知道吗?
我忍着眼泪,看着他笑:“骆安歌,我看我们之间,真的是需要冷静一段时间,彼此好好想一想了。”
他更加生气了,捂着胃的位置:“伊阑珊,你这是什么意思,要跟我分开是吗?”
我苦笑一声:“这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免得我老是针对鲍嘉,惹你心烦。”
他突然怒目圆睁揪起我的衣领,咬牙切齿:“伊阑珊,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就那么看着他,不动不说话,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一秒钟如同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后来他松开我,转过身抚着额头,然后他抓起床头柜上的台灯,狠狠砸在地上。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那四个字:破镜难圆。
响动太大,很快外面传来敲门声,夹杂着汤川秀的喊叫:“阿忧,阿忧,快开门,你怎么了?”
我看着骆安歌,他并没有离开的意思,也恶狠狠看着我。
我顺了顺头发,下床去给汤川秀开门,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我扭过头去看骆安歌。
他已经一步步后退,眼睛却是锁着我,我的手放在门把手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