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来:“这不可能,他没犯法?”
汤川秀拽着我坐下,对陆先生说:“抱歉,束从轩问我妹妹是好朋友,她可能有点着急。”
陆先生很了然的点头:“据调查束从轩应该对他父亲的案子不知情,但是他必须接受调查。”
后来他们说了什么我都不记得了,我觉得心慌,于是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束从轩打电话。
可是他的电话一直不通,我不知道还能联系谁,束文安肯定是不可能了,上面要收拾他,他现在肯定被监视起来了,他现在自身难保,怎么证明自己的儿子是无辜的?
我一直没有回包间,后来汤川秀找来,带着我回家。
路上我一直很气恼,我想证明束从轩是无辜的,束文安的那些事情他一点都不知情,可是谁会相信我?
汤川秀看我心情不太好,就安慰我:“没说他有罪,只是他是束文安的儿子,所以必须接受调查。”
我看着他:“说吧,那位陆先生,我知道是北京来的,你们在密谋什么?”
汤川秀却不告诉我,他说那是高级秘密,我无权知道。
我知道他决定了的事情就不会改变,我知道这真的涉及到高层秘密,那位陆先生要是再多说一句,他就涉及泄密,那是犯法的。
最后汤川秀安慰我:“阿忧,这个世界是很公平的,真的。你看,那些人害死了爸爸妈妈,可是他们舍业逃不脱法律的制裁。束文安犯了错,罪不及子女,可是束从轩是他儿子,这是没办法改变的。”
我反驳他:“爷爷当初不是大毒枭吗,那为什么他现在好好活着,我们也好好活着?”
汤川秀有点吃惊地看我:“阿忧,你怎么能诅咒爷爷死呢?你知不知道,我们能活着,是多少人的生命换来的?”
我知道自己失言了,赶忙瘪瘪嘴:“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摇摇头:“束文安害得你失去孩子,你不想报仇了吗?”
“害我失去孩子的束文安,不是束从轩。”
他笑起来:“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束从轩是清白的。法律是公平的,我们耐心等结果好不好?”
他说的很有道理,我没办法反驳。
回到家汤川秀就去书房,我百无聊赖,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电话就响起来。
我以为是束从轩,拿起来一看,居然是元笙棋。
我想起那天电话里他和鲍嘉说的那些话,莫名有些反感,就没接任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