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当断则断,以后好好做生意过日子,给我生小曾孙。”
骆安歌看了我一眼,很不以为然的又去看他的外公:“什么当断则断,我只是一只看不见的手,其他的我可掌控不了。但是我可以保证,我会把握好分寸,总之,不会碍着你抱曾孙,满意了吗?”
关老司令站起来,点点头往外走去。
我揪着骆安歌的领子:“喂,你又想干什么?”
他抱着我:“宝贝,我什么都没干,真的,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干,就想跟你生孩子。”
我抓住他作乱的手:“刚才你跟外公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嗷了一声:“我只负责把当初害死妈妈的凶手找出来,并且告诉他们,我已经知道他们是谁。其他的我什么也没做,真的,我的手,我的心,我的人,都是干净的,宝贝。为了你,我全身上下都是干净的。”
我趴在他胸口:“骆安歌,那你告诉我,事情要到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他扶起我的头,柔柔地看着我的眼睛:“宝贝,什么时候结束不是我说了算。就算我累了倦了不想报仇了,那些人也不会善罢甘休。”
“那你有危险吗?”
他笑起来:“你难道不知道这世界上有一种本领,叫做转嫁危险?我只要告诉束文安,他有把柄在元家兄弟手里,而且那两兄弟正准备去北京。你说,束文安会怎么做?”
我瞪大眼睛:“束文安杀了他们?”
他点点头:“不止他,还有元傲,还有元笙棋,他们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宝贝,你记住,这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我蓦地觉得心寒,人与人之间,竟然可以这样。
元笙棋父子怎么可以这样,那可是他们的兄弟他们的叔叔,竟也下得去手。
束文安更是恐怖,人都病成那样了,还能翻云覆雨。
关山远的车子驶进院子,看见白雪抱着孩子推门下来,我赶忙接过孩子,几个月不见,长大了不少,越发英俊非凡了。
玺宝更是高兴,抱过去就不松手,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关山远跟骆安歌拥抱,然后两个人勾肩搭背的跟着关老司令还有关尔风关尔颂去书房了。
白雪现在胖了一点点,比起以前更漂亮了,她柔柔地看着我:“怎么还是这么瘦,骆三虐待你啊?”
我摇摇头:“没有,就是吃不胖。”
我们俩在后花园散步,坐在秋千架上的时候,她牵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