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是对我坦诚了,他是把黑暗的他呈现在我面前了。
可是他就没有考虑过,我是否接受得了。
最后骆安歌让开身子给我过去,我抱着被子,觉得每一个步子都那么艰难,就好像要走一辈子似的。
快走到客房门口的时候,他叫住我:“勿忧,以前我跟你说过,你要是做出什么我接受不了的事情出来,我会杀人,我会疯掉。我爱你,晚安。”
那一夜我辗转难眠,脑海中勾勒了很多有的没有的画面,最后自己把自己吓哭了,却也不敢发出声音,只是缩在被子里默默掉眼泪。
第二天一大早我是被四嫂叫醒的,下楼一看,骆安歌早吃完早点上班去了。
我呆呆坐在那里,看着窗外的景色,满心满眼都是委屈。
上完课回家,接到朱邦的电话:“姑娘,公子今晚有应酬,就不回家吃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冷静,冷静得把自己的大腿都掐破了,才说:“好的,我知道了。”
吃完饭我就看电视,到了十点多朱邦又打了一个电话回来:“姑娘,公子喝醉了,我安排他住在酒店,今晚就不回来了。他让您别等他。”
我看着狗血的言情剧,眼泪就那么吧嗒吧嗒掉下来,可是我笑起来:“好的,那麻烦你照顾他。”
一连一个星期,我都没见到骆安歌,好几次我都搞不清楚他到底回来没有。
也许他也是躲着我,他也是不知道怎么面对我,他也是害怕什么。
我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这样只会把彼此越推越远,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很想迈出哪一步,可是我怕迈出去之后就是地狱。
周六的早上睡了个懒觉,下楼蓦地看见骆安歌坐在餐桌边看报纸,四嫂一看见我就喊:“姑娘您起来了,公子等您吃早餐呢。”
我的心突突突跳起来,一下子像是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定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骆安歌,但是我又觉得一个星期来特别特别想他。
他扭过头来,看见我的样子,眉头就皱起来:“怎么赤脚就下来了?”
我低下头,这才发现自己真的没穿鞋子,而且我还蓬头垢面衣裳不整。
正脸红的时候,骆安歌已经去鞋柜边拿了我的拖鞋,走到楼梯上,蹲在我面前,抬起我的脚帮我穿鞋子。
他抬起我的脚的时候,我只能扶着栏杆,尽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