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腻腻歪歪下去,大小姐非得炸毛不可。
可是骆安歌置若罔闻,贴着我的耳朵:“宝贝,你得把前面那段时间的双倍补给我,我要双倍加餐。”
双倍加餐的代价就是,等骆公子终于餍足,帮我洗漱完毕抱着我回到床上的时候,已经是晚饭时间了。
就算我还想去见夏琪,也是有心无力,我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了。
手机上一百多个未接来电,五十多条骂人的短信,很好地诠释了大小姐的愤怒。
骆安歌小人得志,一只手撑着脑袋,一只手在我赤裸的背上摩挲这,问我:“宝贝,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吧?”
我翻两个大白眼:“等我研究生毕业再说。”
他的手滑到前面,握住某个关键部位,嗯哼了一声。
我赶忙抓住:“骆安歌,我开玩笑,等我养好身体,我们就要,好不好?”
他这才满意,起身去衣帽间收拾东西,提醒我一个小时候出发。
我赶忙给夏琪打电话,一接通她就破口大骂:“死样,又跟你男人在床上腻歪呢,也不怕肾虚。你们一个个的是不是性饥渴啊,都这时候了,孰轻孰重你没脑子啊,你是猪啊?害我在咖啡厅像傻瓜一样坐几个小时,你们两口子都是禽兽。”
我默默听着她骂我,心想,别以为你好得到哪里去,你还不是和何俊熙一有时间就腻歪,跟性饥渴似的。
夏琪骂了半天,许是我没有反驳的态度让她心里好过了一点,她问我:“你猜猜,靳江到底是谁?”
我肯定猜不到,我要是猜得到,早告诉束从轩去了。
夏琪故意卖关子:“你猜猜,靳江是爱束文安,还是爱束从轩?”
她这么一说,我心里几乎是确定了,束从轩的这个即将要订婚的女朋友,就是束文安的情人。
“你再猜,那个小女孩儿,是不是束文安的种?”
我早按捺不住了:“姑奶奶,求你了,你告诉我吧。”
大小姐关键时刻偏偏跟我作对:“哼,我也让你尝一尝这种滋味。”
我只好说好话,赞美她是全世界最铁的闺蜜是全世界最漂亮的女人,还承诺一定让骆安歌跟何俊熙的公司完成什么样的大订单,奸计得逞的大小姐终于开口:“靳江是束从轩在哥伦比亚大学的学姐,后来退学,失踪了一段时间,官方说法是因病退学,其实那时候她已经跟束文安在一起。那小女孩儿,就是束文安的种。”
我其实早就知道真相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