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吗,就是靳江。她就是发型工作室的老板,你说神不神奇?”
他笑起来,摸了摸我的刘海:“宝贝,你是不是说天方夜谭呢,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
我气哼哼的:“你看好吧,总有一天我证明给你看。”
他有点不高兴:“别人家的事情你就别管了,他们越闹,我们越开心。”
我偏不,我就是要证明,我就是要证明我是对的。
睡觉的时候骆安歌又显示出了他的兽性,往死里折磨我,我哪里是他的对手啊,很快现出原形来。
原本第二天我是打算去那家发型工作室看一看的,结果根本起不来,昏睡到下午,接到汤川秀的电话,说他们在机场了,问我怎么还不到。
我这才想起来,昨晚睡之前接到他的短信,告诉我他们今天下午三点半的航班去美国。
我跳起来,冲进浴室洗漱,又冲去衣帽间换衣服,连脸都来不及擦,抓起车钥匙就开车出门。
路上车子好多,我一直跟汤川秀打电话,要他等一等我。
他有点无奈:“阿忧,要是时间赶,你就别来了,注意安全。”
我跟自己赌气似的:“我要来,你们等我。”
结果,我紧赶慢赶赶到的时候,就看见汤川秀扶着汤云宗站在安检口,正对着我的方向翘首以盼。
我瞬间就哭了,飞奔过去,还好来得及。
汤云宗看我满头大汗,很是心疼,抬起袖子帮我擦汗:“傻丫头,跑这么急干什么?”
我大口大口喘息着:“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啊,别让我担心,我也会好好的。”
他隔着栏杆抱住我:“阿忧,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你。”
我默默流下泪来:“没关系,我可以来找你们,我会想你们的。”
他紧紧抱着我,旁边的汤川秀提醒他时间差不多了,他还是不松手,就那么抱着我,问:“你不是有一个太极黑白造型的吊坠么,还在不在?”
我点点头,他说:“那东西很重要,千万不要给别人。”
我没告诉他那东西我已经给了骆安歌,我拍了拍他:“好了好了,山长水阔,以后咱们有的是机会。”
他摸了摸我的脸:“阿秀说芒康给你留了东西,阿忧,那些钱是干净的,你可以留着,以备不时之需。还有,既然你想保持现在的生活,那就别告诉其他人你跟我的关系。”
我点点头:“好。”
汤川秀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