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喝酒,被我这个问题弄得呛到了,咳得脸红脖子粗,指着我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伊华阳现在平和多了,她端起果汁跟我碰杯:“大家都爱你,你这是疯了吗?”
杜樊川跟我们碰杯:“我看她是魔障了。”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碰杯,我大喊着:“你们一个一个说,说你们爱我。”
他们被我逼的没办法了,只好一个一个说爱我,我还觉得不满意,非要豆豆也说。
伊华阳受不了我这么折磨她儿子,一巴掌甩在我肩膀上:“得寸进尺了还?”
我抱住她:“姐,你打我吧,你狠狠打我吧,你把我打醒。”
她莫名其妙看着我妈:“你二女儿这是吃错药了么?”
大家哈哈笑起来,我这才觉得心里稍微好过了一点,拿起筷子吃菜。
其实早饿了,哭了好几次,更是饿,吃起来就不管不顾了。
吃完饭我陪爷爷下棋,我爸和杜樊川在一旁观战,我妈在厨房洗碗,伊华阳抱着豆豆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这样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场景,总是让我觉得窝心。
骆安歌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跟我也有战得难解难分,接电话的时候也心不在焉,胡乱说了几句就挂了。
也就是十多分钟,骆安歌就推门进来,身后跟着的阿穆和朱邦怀里抱着很多东西,都是小孩子吃的和老人吃的。
我妈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安歌来了,吃饭了没?”
骆安歌摇头:“妈,我刚下班呢,没来得及吃。”
我妈就喊我爸:“伊广山,你进来帮忙。”
骆安歌赶忙摆手:“妈,不用麻烦了,我接了勿忧回去吃。”
我爸起身,看着自己的女婿:“都是自家人,哪有什么麻烦?很快就好,你去看他们下棋。”
骆安歌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搂着我:“今天事情太多,电话没电了,抱歉。”
我摇摇头,全部思绪都在面前的棋盘上,就听见豆豆哼哼唧唧起来。
骆安歌起身,对着伊华阳伸出手:“姐,给我抱一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