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向我:“伊阑珊,你自己说吧,这件事怎么办?”
这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直到束艾卿慢悠悠开口:“趁现在媒体好不知道,而且你们还没摆酒席,我看先分开吧。这样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骆家关家都好。”
我扭头看她,有点明白过来了,今天他们叫我来,就是逼着我跟骆安歌离婚的。
束艾卿被我看得有点讪讪的:“阑珊啊,不是我这个做继母的狠心,是形势所迫。”
束从轩蓦地站起来:“姐,你们是不是太过分了?”
束艾卿白他两眼:“束从轩,你怎么跟姐姐说话呢。我提这个要求怎么过分了,骆家好歹算大户人家,这样的新闻要是爆出去,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束从轩往前一步,一把拽起我:“阑珊,别理他们,我们走。”
一直没有说话的骆连慈重重地把茶杯砸在地上,气沉丹田大喊:“都给我坐下。”
他看着我:“丫头,你告诉爷爷,你真没有去招惹那个芒康?”
我点头:“爷爷,没有。”
他还没有说话,束艾卿就冷哼一声:“你说没有就没有,芒康现在死了,可算是死无对证。你要是真没有招惹他,为什么你被绑架了,偏偏被卖到他手里?你不是说有人害你吗,你把那人说出来,我们还你一个公道。”
束文安慢慢开口:“各位,我个人的观点,长痛不如短痛。我们都知道这事一旦上了报纸,那骆家关家可就名誉扫地了。”
束从轩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爸爸:“爸,你怎么……”
束文安冲着他吼:“你给我闭嘴。”
墙倒众人推,我没想到来到这里自己面临的会是如此难看的境地,当然我也没想到在这样的时刻,会站出来替我说话的除了束从轩,还有关家的人。
束文安笑了笑:“众所周知,在我们国家,有几样东西不能沾,毒品是一个,黑社会是一个。可惜伊阑珊两样都沾了,不用我告诉你们后果有多严重吧?别说骆家,就算安歌,家大业大,那么年轻,要毁掉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没有人说话,连我自己都知道那些东西不能沾,连我都知道后果有多严重。
这时候有高跟鞋的声音,关山远的母亲,那个年轻得像吃了长生不老药的女人,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蹲下身,看着我的眼睛:“丫头,你告诉舅妈,你想跟安歌离婚吗?”
我赶忙摇头,除非我疯了,否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