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在想,你什么时候出现在一个人身边很重要,你以什么样子出现在一个人身边也很重要。
要是我先遇上芒康,或者芒康不是什么毒枭,而是一个好人,结局又会是什么样呢?
有些相遇不能太深入去推敲,我们只能珍惜身边的人,仅此而已。
第二天是周末,骆安歌也不用去公司,就带我和玺宝去看他们的母亲。
这是我第二次来看关尔雅,那个传奇一般的女人。
骆安歌把雪塔放在墓碑前,搂着我跟玺宝,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妈,我们来看你了。”
玺宝早就泣不成声了,我也有些想哭,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后,我们还能站在这里,也不算苍天捉弄。
我蹲下身,用手帕擦了擦照片,轻声喊:“妈妈,您要保佑我们,庇佑您的一双儿女。我也会照顾好他们,请您放心。”
阿穆上前来,把几张图纸递给骆安歌,对着墓碑三鞠躬,这才沉默着退下。
骆安歌打开图纸,举起来对着墓碑,笑着问:“妈你看,这些都是你当年的设计,后来我一直存在保险柜,没舍得拿出来……还记得江雅诚吗,就是当年你资助过的那个学生。他现在有出息了,是凝香珠宝的总设计师,他一直记得你的恩情……妈,我知道你不希望我陷进去那些勾心斗角里面去,但是妈,我必须给你一个交代,我必须完成你未完成的使命……你会理解我的,是不是?”
说完他把设计纸递给我:“这是妈妈留下来的东西,以后你来保管吧。”
我接过来,小心翼翼放在包包里,像是放世界上最珍贵的东西。
下山的时候遇到骆明泽,他牵着骆安心,抱着一束康乃馨,父子俩说着什么。
我正犹豫着该不该打招呼,是该叫爸爸呢,还是叫叔叔?
好像每次骆安歌跟他在一起,都不叫爸爸的,我要叫吗?
骆安心甩开骆明泽跑过来,抱着我就不撒手:“嫂子嫂子,你怎么好久不来找我玩啊?”
“嫂子忙毕业论文的事,没时间啊,但是嫂子一直想着云天的。”我摸了摸他的头,一段时间不见,他长高了不少。
孩子很高兴我想着他,他歪着头问轮椅上的玺宝:“玺宝姐姐,你想不想我啊?”
玺宝犹豫了一下,不情愿地点头。
骆安心又扭过头去问一直不说话的骆明泽:“爸爸,我可以跟哥哥他们走吗?我想跟嫂子和姐姐一起玩。”
我感觉骆明泽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