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是你的救世主。我让医生给你打针,好不好?”
我知道打针是什么意思,我挣扎着,甩开他,抓住被子缩在床的最里面。
他有点不高兴,伸出手要来抓我,可是我打掉他:“芒康,算我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别毁掉我。我会恨你的,我会恨你的。”
他一把钳制住我,捏着我的下巴:“勿忧,我怎么舍得毁掉你呢,我宁愿你恨我,我宁愿杀了你,也不愿意看着你在另一个男人身边那么快活。”
说话间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拎着箱子进来,芒康对他点头,他从里面拿出针管,朝着我走过来。
淡蓝色的针水,我的噩梦,我下地狱的开端。
骆安歌好不容易把我从地狱深处拉到门口,我不能再掉下去,绝对不能。
我不能让骆安歌失望。
我趁芒康不被甩开他,然后快速站起来贴着墙壁,然后跳到窗子边,抓着防盗窗的栏杆:“芒康,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撞死。你要是不信,可以试试看。”
他眯着眼,嘴角下垂:“勿忧,你威胁我?”
我笑起来,笑得眼泪哗啦啦掉下来:“是,我就是威胁你了。在缅甸的时候我帮你挡了一刀,你怎么说的?你说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说要拿一辈子来报答我。这就是你的报答方式,你就只有这样的本事让我爱你是不是?那我可以告诉你,你死心吧,我不会爱上你的。”
房间里就这么点空间,他们有三个人,也许外面还有更多,我一个弱女子,怎么也不会是他们的对手。
那么,我只好采取这种政策,做最后一搏。
芒康的脸色有些不好,看着我:“你是要道德绑架吗?”
难为他还知道这个词语,我点点头:“是,我就是道德绑架了。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同意,我就在这里,我不逃走。你要是不同意,那我就一头撞死。”
他看了我好几秒,看得我都有些心里没底了,然后他起身,一脚踹翻了刚才他坐过的椅子,又一把抢了医生手里的针管砸在地上,用脚踩烂,这才对我伸出手。
我松一口气,知道见好就收,就把手递给他。
他手臂一扯,下一秒我就在他怀里,他低下头吻我。
我捏紧拳头,告诉自己一定要忍耐一定要忍耐,告诉了自己无数遍,浑身还是紧绷着,差点吐出来。
当他试图撬开我的嘴,试图更进一步的时候,我气喘休息推开他,看了他身后那两个目不斜视的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