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眼泪。
我不止要回到骆安歌身边,我还要把那个坏人揪出来,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回到卧室之后布拉德也赶过来,他给我检查了身体,伤口自然是恢复不理想,我也有点低烧,因此需要输液。
一群人围着我,我正想叫他们让我安静一会儿,骆安歌的电话就响起来。
他看了一眼,脸色变了变,看了我一眼,起身去了外面。
很快他就回来了,脸色越发不好起来,扫了其他人一眼。
我虚弱地开口:“出什么事了?”
他握住我的手:“没事,勿忧,你好好休息,我陪着你呢。”
我摇摇头笑起来:“骆安歌,我好累,真的。你知道这些天我怎么过来的吗,我每天跟自己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坚持住别疯掉别自杀别放弃。”
一屋子的人都红了眼圈,我别过脸,闭上眼睛,任由内心翻滚着很多很多东西,却坚决不表露出来。
在别墅里昏睡了三天,我再也睡不住了,爬起来去阳台上晒太阳。
然后,卧室里的座机响起来。
我慢慢走过去,接起来喂了一声,然后我听见那边一个男声:“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我死死握着话筒,身体摇摇欲坠,赶忙扶着柜子的一个边角才站稳。
我大口大口喘气,拼命掐自己的大腿,强迫自己必须冷静。
我突然明白过来,回来那晚骆安歌出去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脸色不太好,应该就是有人告诉他芒康没有抓住。
我深深吸口气,用力的揪着头发,那种同感提醒着我,电话那边的人是如何如何狡猾。